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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好提些沒有根基的小貴族,或是被攝政王邊緣化的大貴族。」瑪麗安娜補充道:「我可不希望自己一上位就有座大山壓在頭上。」
「我明白了。」歐斯特在腦海中進行粗略篩選:「既然您有這樣的訴求,不如從小貴族和平民裡選擇能臣,從中立或是被攝政王邊緣化的大貴族裡選擇為您站臺的人。」
「如果是基於這樣的挑選標準,那麼您就得將攝政王的追隨者們一網打盡。」歐斯特給瑪麗安娜報了幾個名字,末了,還不忘補充道:「畢竟最後要接手攝政王遺產的,是您,對嗎?」
「當然。」瑪麗安娜在心裡給歐斯特的回答打了個及格分:「我開始有些喜歡你了。」
她記下歐斯特提到過的名字,然後在教皇的使者抵達前,嘗試著與她未來的政治班底接觸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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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列塔尼亞攝政王的掌控欲遠超瑪麗安娜的想像,尤其是在他給理察接風洗塵後,就像是換了被害妄想症一樣,恨不得親自盯著瑪麗安娜,理察,乃至參與聽證會的每一個人。
這讓中立派人士,以及那些效忠於布列塔尼亞女公爵的人,都感到十分的冒犯。
「瞧瞧我們墮落成什麼樣了。」某位跟布列塔尼亞家族沾親帶故的大貴族毫不客氣地諷刺道:「一個殺豬匠的後代在布列塔尼亞的皇宮裡指點江山。萊昂六世(瑪麗安娜的曾外祖父,布列塔尼亞攝政王的父親)要是泉下有知,一定會後悔自己沒有在臨幸那位殺豬匠的女兒前,先自我閹割,避免生下如此孽種。」
阿比蓋爾在迎接教皇使者的晚宴上,聽到不少諸如此類的發言。
彷彿一時間,指責布列塔尼亞攝政王已成了眾人預設的政治正確,這讓阿比蓋爾感到十分困惑。
「既然他們這麼討厭布列塔尼亞攝政王,又為何會讓他代政數十年?」阿比蓋爾在瑪麗安娜的耳邊輕輕問道。
「你覺得貴族間為何要頻繁通婚?」瑪麗安娜反問了個看似不相干的問題:「我的外祖父不是白痴。既然他不允許布列塔尼亞攝政王參與兩任公爵的葬禮,就表明他根本不相信異母弟弟的人品,而在這種情況下,他還是推動自己的異母弟弟成為大女兒的攝政者,你說這是為什麼?」
「因為家族統治才是貴族階級能優越至今的秘密。而為了保證財產不會流入其它階級,乃至其它家族,貴族們會千方百計地守住已佔有的位置,然後想方法擴張自己的勢力。」
瑪麗安娜一邊向看過來的貴族們露出假笑,一面回答著阿比蓋爾的問題:「布列塔尼亞的貴族們想借攝政王的存在分到女公爵的權力,而我的外祖父又何嘗不是借攝政王的存在來避免布列塔尼亞的貴族們架空公爵的權力。」
說到這兒,瑪麗安娜害丟給阿比蓋爾一個「你還是太年輕」的眼神:「在女公爵難以承擔重任前提下,將大部分權力限制在家族內,總好過讓阿基奎大公國橫插一腳,或是讓布列塔尼亞的貴族們直接將女公爵架空。恐怕這也是我的外祖父阻止攝政王參與兩任公爵的葬禮,又令他披上紅袍的真正意圖。」
到底是差點脫離了索林斯掌控的大公爵。
瑪麗安娜的外祖父在死前將一切都計劃的非常好。
他令同父異母的弟弟披上紅袍,在宗主教的身份加持下,為體質孱弱的大女兒攝政,避免後臺強硬的第二任妻子以遺孀的身份和次女的名義,直接吞併掉布列塔尼亞。
而等布列塔尼亞女公爵的繼承人成年後,便能借著貴族們對攝政王的不滿,直接砍掉攝政王的腦袋。
更妙的是,因為布列塔尼亞的攝政王已披上紅袍,宣誓為神明和女公爵效忠,所以在他被清算後,布列塔尼亞女公爵的繼承人同時也是攝政王的財產繼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