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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景遠上樓之後連阿易都不說話了。
沈景遠就這麼冷了晏輕南兩三天的樣子。
他一頓沒在客棧裡吃過,早上也不去趙可心那裡學做花了,都是傍晚的時候先給趙可心發微信問花做好沒,再過去拿了就走,跟躲著什麼人似的。
躲著什麼人顯而易見,連趙可心都察覺不對勁了。
有天早上晏輕南路過花店,趙可心正好站門口,就叫了聲:「南哥。」
「怎麼了?」晏輕南耳朵上還別著根煙,今天早上有個客人訂房間非要塞給他的。
「那個……沒什麼別的事,就想問沈哥這幾天怎麼了?」
沈景遠來拿花的時候雖然也都笑著,但臉色不是很好,很虛弱的樣子。等趙可心給他拿東西,就一個人坐在小沙發上發呆,有時候要趙可心叫一兩聲才有反應。
但趙可心不知道該怎麼問,這種事兒她也茫然得很。
晏輕南低著頭聽她說了幾句,道:「我知道了。」
他走之後趙可心才想:我這好像是個問句啊……
晏輕南敲門的時候沈景遠站在陽臺上看晚霞。
這幾天都是難得的好天氣,白天萬裡無雲陽光明媚,甚至氣溫都高了一些。
有人敲門沈景遠就知道是晏輕南,他躲了他幾天,現在還挺平和的,開啟門之後和晏輕南一起去陽臺上站著。
「閒啊?」晏輕南轉了個身,後背靠著欄杆,看著他。
「閒。」沈景遠點頭。
「不閒吧?」晏輕南笑,「我每天在這樓裡上上下下多少次,次次都能見不著你,你躲得應該很辛苦。」
沈景遠倒是沒想過晏輕南會說得這麼直接,但是說了他也接招,他本來就是故意的,有什麼不好承認的?
「南哥,我來的時候說這間房要一個月,離一個月還有多少天?」沈景遠問他。
晏輕南垂眸看了眼地下,說:「老闆讓你隨便住,這個不管。」
「這個要管。」沈景遠一隻手搭在欄杆上,側過身面對他。
「南哥,就這兩天時間我想了很多,還是要走,」沈景遠這一段話都說的很誠懇,「我本來就沒想過在哪裡留下,三十天是期限,超過就是意外了。」
晏輕南不笑了,一邊點頭一邊說:「挺意外的。」
「別這樣……」沈景遠手指在欄杆上蜷著。
「行,你要算,那就算。」晏輕南從口袋裡摸出手機,說:「帳我這兒也能看,就來算算你差幾天。」
「之前去金佛山,一個週末,仙女山,兩天不到,之後你在醫院昏迷三天,又住了兩天院才回來,跨年夜,去的柏宇家……算完了,還差嗎?」
「南哥……」沈景遠無奈地望著他。
以前他叫南哥,晏輕南總是很喜歡。他知道沈景遠是能扛事兒的人,這樣的人願意叫他南哥,就是信任他,他就想多顧著他點。
後來念著念著有感情了,才知道這聲南哥是逼他妥協的,才不是依賴。
晏輕南煩躁地抬了下手,原本是想把耳後的煙拿下來,抬了一半還記著沈景遠不能聞煙味。
他手垂下來,沈景遠瞥到那螢幕里根本什麼應用都沒點開,晏輕南說的全是他自己記得的。
什麼話都被一陣酸澀堵著。
沈景遠喉結滾動幾下,眼梢用力地吊起笑意。
「以後你才會知道,我走了對我們都好。」
「那天晚上我在車裡說的話,你看來是一句沒聽進去。」晏輕南這回是真的生氣了,往前一步和沈景遠幾乎貼著。
他眸子很冷的時候連沈景遠都不敢看,太有壓迫感了。
「那你病呢?簡東費多大勁給你找的醫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