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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如錦向酒袋子伸出手,想象著自己浩氣雲天一口乾掉的樣子。
正要對著壺嘴張口,被葉帷安一把拿回去:“這不是我的酒袋,你不可對口直飲,我去給你尋個杯子。”
蘇如錦斜眼望著在瓶瓶罐罐中翻找的男人,心中不悅:都這等落魄了,還要什麼酒杯…
回頭將蘇同安放在火堆邊上,溫暖的熱氣讓這小崽舒服地直顫。
蘇如錦卻冷著眼瞪著眉,盯著葉帷安遞過來的礦泉水瓶蓋……
這就是你找的酒杯?
葉帷安緩緩倒了半瓶蓋白酒,遞給蘇如錦。她並不接,反而抿著嘴作怒目狀瞪著葉帷安。
不明白麼?看不起誰啊,倒滿。
葉帷安躊躇著,又加上半瓶蓋的酒:“阿錦,你可知這是誰的酒袋子。這是烏月的,他和烏南是兄弟,被家人連累,10歲便被流放西北,在採石場做苦力。這兄弟倆被監工打的體無完膚,若不是被我救回軍隊,恐早就沒命了。”
葉帷安將斟滿酒的瓶蓋子遞到蘇如錦的手上,眼神悲涼:“我本以為,是我救了他們,誰知,他們還是因我而死。世事難料,因果輪迴…”
蘇如錦看著眼前有些破舊的酒袋子,竟能想象出來兩個鮮衣怒馬少年郎對酒當歌,暢談人生的景象。
可他們現在靜靜地躺在不遠處的荒地,天為蓋,地為棺。
自己的祖父和舅舅一家…80多口人。亦不知墳冢在何方,可有人去祭奠…
“這是行軍的烈酒,阿錦你慢點飲……”
蘇如錦悲痛不已,多日來的遭遇更讓她疲憊不堪,竟一把舉起瓶蓋,一飲而盡。
果真有一股義薄雲天,英雄蓋世的滋味。
好酒,刺激。
她滿意地點點頭,可還未等細品,喉嚨處隨即傳來火燒一樣的痛感。
太疼了,太疼了。
“嗚……呃!”蘇如錦捂著脖頸在地上翻滾,一蓋子白酒,何至於此。
葉帷安忙跨步到蘇如錦身邊,緊緊抱住她:“阿錦,哪裡不舒服?嗓子怎麼了?”
蘇如錦猛烈地搖晃著腦袋,癱在葉帷安身上說不出話,嗚嗚嗚的十分痛苦。葉帷安忙拿來水喂她喝下:“阿錦,喝水,把酒沖淡就好了。”
看著蘇如錦大口大口灌著水,葉帷安皺眉自責:明知道她喉嚨受過傷,怎還能讓她喝酒!
蘇如錦放下水瓶,大口呼吸著空氣,嗓子竟不疼了,還有些舒服。看來……
不對!嗓子是好了,可體內竟如此火熱難忍!
氣血橫撞,野火燎原般,迅速漫布全身。
“阿錦,怎麼身體這樣燙。你哪裡不舒服,指給我看。”
葉帷安急了,大軍壓境也沒有這等慌張不定。懷中的小人兒痛苦地蜷縮成一個糰子,身子愈發像發了高燒般滾燙。
“阿錦,阿錦…”
蘇如錦蜷縮著身子緊貼著葉帷安。只覺得自己好熱,好燙,好難受,身下隱約傳來一股股熱流,讓她不安,讓她顫抖戰慄。
手腳發軟,空曠無邊,終是情動難耐。
蘇如錦顫抖著伸出雙手,撫上葉帷安的肩頭。像條水蛇般纏著他,緩緩攀上他的脖頸,微張著溼潤的雙唇,將氣息吐露在葉帷安繃緊的青筋處。
“唔……”
這男人一直赤著上身,面板冰涼得很,勾地她死死貼住,不肯放手。
葉帷安慌了,那酒中難道有媚藥?
可來不及思考,懷中的人已經伸出舌尖,舔向他的耳垂,嘴中發出撩人的嘆息聲。
這讓他如何能忍。
只能儘量禁錮中懷中亂摸亂舔的女人。“阿錦,等等,再忍忍,我帶你去帳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