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鶯鶯的聲音微弱,卻如同一根刺,紮在在場每個人的心中。
何正的心中暗自焦急,意識到這件事情遠比他想象的要複雜得多。
“你說你被那個男人囚禁,你可知他究竟是誰?你能不能想起更多的細節?”何正繼續追問,試圖從鶯鶯的話中找出更多線索。
“我……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誰。”鶯鶯的聲音顫抖著,彷彿在回憶中掙扎,“但我記得他提到過‘暗影閣’這個名字,似乎是某個勢力的代號。他總是說為陸小姐報仇,要讓我生不如死。”
何正聞言心中均感到一絲不安。暗影閣,這個名字在江湖中可是赫赫有名,手段狠辣,專門收錢為一些權貴辦些陰私的事。
陸馨怡與肖逸晨對視了一眼,看來這事與昨晚有關!
“你是說那個男人是暗影閣的人?”何正的聲音低沉,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我只聽到對話中他們提到過,至於他是不是暗影閣的人,奴婢真不知道。”鶯鶯的聲音中透著絕望,眼中帶著恨意:“但是我能感覺的到,他與陸馨怡定脫不了干係!”
“這就奇怪了。”陸馨怡終於忍不住插嘴,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屑,“你這是在說我陸馨怡花重金收買暗影閣折磨你幾個月?你可知這暗影閣的殺手出動一次需要多少銀子?為了你這個已經被髮賣春風樓的丫鬟,值得我花這許多銀兩就為了日日折磨著玩兒?那還賣什麼,留著府裡天天自己折磨著玩兒,不是更有趣?”
鶯鶯的眼中閃過一絲不自然,她意識到自己可能說錯了話,連忙補充:“我也只是聽到的,具體的我並不清楚。”
何正見鶯鶯眼神閃爍不定,正色道:“鶯鶯,你可知,攀誣主子與合謀傷害主子,這都是死罪。你可要想好了再說,若是發現你有半句假話,罪加一等。”然後,他轉頭對王書吏說道:“先照實記錄她的供述,回頭再核實。”
王書吏點頭,繼續在一旁記錄。何正則轉向陸馨怡,語氣嚴肅:“陸小姐,鑑於您牽涉此案,下官想請您先仔細聆聽案犯講述,不要插話。等她說完,下官自會向陸小姐問詢。”
陸馨怡微微一愣,心中隱隱感覺何正態度的變化,但她還是點點應道:“小女明白。何大人請您繼續問話。”
就在這時,肖逸晨突然開口:“何大人,如果這事與暗影閣相關,我倒是想起一事。”
“肖世子,何事?”何正疑惑地問道。
“昨晚上,有五名暗影閣的殺手,闖入陸小姐府邸擄人,正巧被本世子的人撞上,抓住後幾人均服毒自盡了。想來這幾人就跟鶯鶯說的那個男人有關,何大人以為呢?”肖逸晨道。
何正聞言一愣,還有此等事?他不想管這事,暗影閣他實在不想得罪!他臉色有些不好看,訕訕地道:“肖世子,昨晚有人闖府擄人,這事五城兵馬司可知曉?”
這種治安案子不先有負責京畿治安的五城兵馬司衙門來管,他這京兆尹府衙這些個捕快這三腳貓功夫,哪裡能與江湖殺手對上,那不是送死嗎?
“自然已經報了五城兵馬司知曉。不過,這個鶯鶯既然聽見那男人提到暗影閣,我覺得還是讓她瞧瞧看,說不定其中就有抓她之人。”
“這,也好。”何正無奈地點點道。
“小猴子,你去讓他們把人送這裡來。”肖逸晨回頭吩咐身後的小猴子。
小猴子聞言,飛快地跑了出去。
何正嘆了口氣,繼續問道:“鶯鶯,你來說說,那名男子還對你說了什麼?”
鶯鶯努力回憶,眼中閃爍著恐懼的光芒,“我記不清了……”鶯鶯的聲音越來越小,似乎被恐懼吞噬,“但我能感覺到,他們對陸馨怡的事特別感興趣。”
“你什麼意思?”陸馨怡的臉色變得更加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