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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紅沙把那隻小蟲揪出來,“你怎麼進來的?” 小蟲賣著萌,“我沒有出去過啊,沙沙姐姐,你把我揪疼了。” 解紅沙另一隻手捏上小蟲脖頸,“講,你從哪裡進來的,不然我現在就弄死你。” 熊蜂站起來,有些無措,“阿姆,它也是超惡性質蟲嗎?” 這個詞一出,小蟲劇烈掙扎,蓮子心與其它螞蟻擠到一處瑟瑟發抖,它們又與會搶食的超惡性質蟲玩了一整日。 超惡性質小蟲指路,解紅沙在蟲巢底部發現了一處細窄入口,解紅沙拴著超惡性質小蟲,跟著在窄道里爬,土坑裡蜿蜒曲折,忽大忽小,薄翅螳螂縮緊身子跟在後面。 熊蜂蹲在洞口沮喪著臉,耷拉著翅膀,“嗚嗚,太胖鑽不進去。” 站在旁邊的天牛:不胖也鑽不進去,骨架大就是不行。 跟著超惡性質小蟲,解紅沙身上漸漸沾上塵土,但越前進,愈發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這過道里陸陸續續出現超惡性質蟲卵,從偶爾一兩個,到四五個扎堆,再到後面居然有一堵牆,難以想象,通道的盡頭會是什麼模樣。 解紅沙拿弓戳超惡性質小蟲尾巴尖尖,“快點。” 超惡性質小蟲含淚回頭,“你說我帶路,就不殺我的。” “嗯,不騙你。” 超惡性質小蟲有些安心,“我沒有做壞事,我只是有些懶,不想找食物,等著那些蟲喂,我沒有傷害任何一隻蟲。” “快走。”解紅沙又戳了它一屁屁。 “嗷”,超惡性質小蟲加快速度,路上遇見同類蟲卵也不避讓了,直接碾壓過去。但韌性極強的超惡性質蟲卵在它過後很快就恢復彈性。 只是它不知道,薄翅螳螂把每一個看見的蟲卵都戳了一個小洞,真菌會慢慢爬進去,吞噬掉每一個沒破殼的超惡性質卵。 許久許久之後,解紅沙她們進入了一個極大的腔洞,密密麻麻全部都是超惡性質蟲卵,封堵住超惡性質小蟲的鄂部與四肢,解紅沙與薄翅螳螂鑽出腔洞上的地皮,無數只中大型超惡性質蟲在山谷裡遊蕩,僅吸血蟲就有十來只。 其中一隻吸血蟲闔動鼻翼,“我怎麼聞見了半蟲母的氣味,香香軟軟的,唔,帶點超惡性質蟲卵的臭味。” 旁邊一隻超惡性質蟲直接一巴掌打下來,“餓傻了吧,都開始臨終幻想了。” 越來越多吸血蟲的視線聚攏到蟲卵處,“不是錯覺,是真的有一隻半蟲母,還有一隻金邊薄翅螳螂。” 掀開地皮,解紅沙與薄翅螳螂衝出來,薄翅螳螂跳起來,大刀前肢在破曉雪光下映照著冷光,解紅沙拉弓,直接五箭齊發。 體型稍小又孱弱的超惡性質蟲四處逃散,邊跑邊罵,“見鬼,鳥不拉屎的地方也有殺蟲的。” 體型稍大又強壯的直接與薄翅螳螂對打,“你們做什麼?衝進別人家裡一通亂殺,我們超惡性質蟲的命不是命?” “是你們先去侵犯別人的”,解紅沙拉最大的空氣柱,腳踩著弓前移,雙臂使勁向後,空氣柱啪扎進最大超惡性質蟲腿部。 “弄死你們,今早開餐”,一堆超惡性質蟲猛撲上來,層層疊疊圍住解紅沙與薄翅螳螂。 一段時間之後,超惡性質蟲們炸開,薄翅螳螂拽著解紅沙從內裡殺出一條血路來。 “哦,正要來告訴大家附近有個可以盡情享用的部落呢,沒想到先被找上門了”,吸血蟲從樹椏上跳下來。 “別戰,這兩隻蟲不是好惹的,大家又處於飢餓狀態,討不了好。” 它的呼喊聲淹沒在喊打喊殺裡,大型超惡性質蟲間的踩踏差點讓它變蟲餅。 它爬上樹杈,把自己貼上樹幹,小聲嘟噥,“別怪我沒提醒你們,是你們自己不聽的。” 解紅沙的弦拉得極度快,前一支空氣柱剛走,下一支空氣柱幾乎並肩,全部都是奔著超惡性質蟲心臟去,背對著的就直接射脊柱。 薄翅螳螂一次次跳高,鋒利的大刀前肢不斷切割著一隻只超惡性質蟲的性命,砍落,捅進去拔出來。 戰鬥中,解紅沙愈發濃郁的蟲母香,也讓它的戰意層層拔高,這也是它自長出金邊後最竭盡全力、以命相搏的戰鬥,它像刀鋒,在迎擊的超惡性質蟲裡橫掃。 “好香啊”,部分潰逃的超惡性質蟲連連回頭,“好香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