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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白蛾蟲母部落越來越近,壓抑的難過感從心底翻湧出來,很多蟲族消失了,熟識的,擦肩而過的,未曾謀面的。 不在的這段時間裡,更新更大的蟲巢建立起來,可是裡面居住的蟲族已經換了一批。 不知道那隻乾癟小天牛是否還活著,它的第二枚金幣還沒來拿呢,解紅沙的手攥緊又無力鬆開。 不要去想,解紅沙,不要去想,時間會模糊掉痛苦,歲月會沖刷掉一切。 只是,穿過灌草叢時,解紅沙的心還是疼得抽緊。 在蟲巢入口與寶石商人告別,寶石商人坐在高高的蟲車上,“喂,我已經把地址告訴了你們,下次若是到榕城,來找我,我做東。” 解紅沙她們看著車隊漸行漸遠,告別這段時間認識的新朋友。 塵封的蟲巢門再次開啟,一張花瓣便籤飄了出來,“親愛的沙沙小姐,聽聞您所在部落遭受到入侵,我來探問您的安危,如您歸來看見,請託過路的旅蟲告知我一聲,之後我將來拜訪”。是阿柳。 原來,在白蛾蟲母部落之外,也有蟲族在意她的安危,她似乎在與這個蟲星建立更多更密的聯絡。 不知道這次它是如何進到蟲母部落的,明明上次還說進不來。 解紅沙眼眶有些潮潮的。 把便籤珍藏好,洗過熱水澡,解紅沙撲上鬆軟的毛氈,接著是熊蜂,再是薄翅螳螂,最後是天牛。 長長的旅途過後,她們需要安全熟悉環境裡的身心休憩。 睡啊睡,大家滾到一處,又因為熱散開,最後又粘到一起,快樂地入眠。 醒來伸過懶腰,感覺自己又像新生了一樣。 天牛獨自前往探索地送藏在它金屬肢爪裡的交換物,熊蜂把寶石商人給的碎鑽、寶石蟲族給的假寶石裝飾到蟲巢的牆壁,整個蟲巢一下子變得華貴,薄翅螳螂指指天花板,“可以粘到那兒成為星空頂。” 解紅沙看過去,不是說追私蟲愛情故事為的是講故事技巧,怎麼裡面的浪漫橋段倒是記得清楚。 熊蜂也盯了過去,薄翅螳螂扭過了腦袋,“不想粘就算了。” “粘不了”,熊蜂捏起寶石商人給的碎鑽,“這個純度很高,晚上有點月光灑進來,都能反射得我們睡不著。” “哦,好吧”,薄翅螳螂繼續清掃著地面,當看見一隻黑蜘蛛爬在桌腳,它避著解紅沙將它一腳踩掉,掃進垃圾堆裡。 狼蛛已滅,蜘蛛蟲潮已退,但有些以白蛾蟲母部落蟲族身軀為營養皿的蜘蛛蟲卵還在,在各種不為人知的角落,翻天覆地檢查也不免有遺漏,只能看見一隻滅一隻。 天牛回來時又提了一大袋金子,是這次任務的補償,“這次配置的最新溶液腐蝕性極強,所有材料全進入容納瓶時,瓶身出現了裂紋,左相大人幾乎是立刻乘坐尖刺蜂上飛實驗效果,但似乎沒能成功,左相大人面色極其不好。” 稱不上是個壞訊息,因為這樣類似的失敗在探索地,每日有幾十上百次。 解紅沙撥著袋裡的金子,叫住要往廚房間去的天牛,“別忙,我們去吃頓好的。” 到了集市,解紅沙挑選了極多種類的食材,天牛背上一筐,薄翅螳螂和她自己各一筐,思歸捧著蜂蜜罐罐走在一側。 她們,要去阿柳家做客。 沒有選擇步行,翅膀張開用著最快速度行進,可以說,逃命時用的大抵也就是這個速度。 抵達阿柳告知的地址,它住在苔蘚的下方,周圍全部都是大大小小的堅果車,堅果車上甚至還有解紅沙的名字,它講過的,它一整個家族都從事運輸載蟲行業。 有三隻大小不一的蟲崽銜著尾巴在苔蘚裡玩,它們逐一鑽出腦袋,“沙沙姨姨?沙沙姨姨!” 明明從未見過,它們卻對她如此熱忱,解紅沙點頭,攬抱跳下來的它們。 它們拉著解紅沙到屋內,最小的跑去把阿柳喊回家,阿柳進來時繞著解紅沙轉了兩三圈,“沙沙小姐很健康。” “嗯”,解紅沙笑的輕鬆,“阿柳,我們是來蹭你手藝的,你瞧,我們帶了食材。” “好說好說”,阿柳興奮起來,“這麼多種類食材,今天我一定給大家好好露一手。” 解紅沙她們給阿柳打下手,只是後來聽聞解紅沙過來,阿柳族人挨個來看,瞧瞧阿柳的救命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