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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福揹著全身斗篷的蟲族來到解紅沙的院落,蟲族仔細辨認了拎著紅綠兩串漿果的隱形蟲,“不是第6位客人,在地下的時候我就告訴過你,那第6位客人是那次被拍賣的壓軸品的保護蟲,你非要帶我來再確認一遍,唔,客人們好,很高興能在地面上見到你們。” 黑斗篷裡的守衛蟲優雅行禮,它從果福後背上跳下來,“我們日夜兼程趕來,尤其被太陽曬得有些焦渴,請客人們給我一些水。” 薄翅螳螂戳果福,“你是怎麼請得動地下蟲族世界的守衛蟲的?” “每隻蟲都有自己想要的東西,而我阿爺有很多”,果福的聲音依然震耳欲聾,看到解紅沙的蟲巢里居然有一屋子小蟲撲湧出來,果福立刻原地調轉身子,“我先走了”,它的後指爪勾住剛拿到水的守衛蟲,“我帶你去泉邊,讓你喝個夠。” 新撲出來的小蟲們一臉沮喪,“怎麼突然就走了啊,還想和它玩一玩呢,它很適合滑滑梯,也可以當蟲車。” 薄翅螳螂側眼看這堆小蟲,真是要和果福一起玩嗎?不是它被你們玩? 小蟲堆猛撲出去,追著飄著的紅綠漿果串玩,忽隱忽現,只要抓住,就可以體驗被隱形蟲藏起來的快樂。 熊蜂不行,兩隻隱形蟲前後貼著它,它的大屁股還要有半拉露在外面,是個肥主子。 又側目看了看天牛指爪裡的第四十五個小枕頭,上面是半完成的太陽花圖樣,“它們在裝可憐要這個圖案。” “嗯,我知道,繡到第四個就意識到了”。每隻蟲的把戲都不一樣,真難為它們了。 “那你怎麼還繼續繡?” “因為快樂,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幸福”,天牛的視線落在不遠處正逗弄著跟隨她們來到新巢的眉間一點紅蜘蛛上。 薄翅螳螂想了下前晚的事,挑眉,“你確實該感到快樂與幸福。” “所以,我要更多的蟲族因為我的快樂而感到快樂。”天牛摸出一打近日積累的機械製作單,“我要把挑出來的最有挑戰性的這幾件儘快做完,我總覺得,在機械師這條道路上走下去,有春生求著我的一天”,天牛想起春生次次對它手藝的驚歎,“如果,在離開這顆星球前,可以讓春生把阿姆的那一跪還回來,那就再好不過了。” “如果你能用金屬做出屬於阿姆的卵,還不能被春生識別出來,那你是真的了不起。” “你怎麼知道我沒想呢?” 薄翅螳螂啞然失笑,天牛也笑了起來。 假的卵,甚至是金屬的,最終知道真相的春生一定會氣得跳腳吧。 天牛幾乎把所有能儘快結算換出金幣的單子都結了,全部送進了市場。解紅沙與薄翅螳螂趁著熊蜂教訓小蟲們“下次不許講是我自己吊自己,你們看見了,是那兩串漿果搞得”的時候,去密林裡捕捉了一些市場少有的好貨獵物。 又將蟲師請來坐到上位,大家一起熱熱鬧鬧地吃了豐盛的餐食,蟲師咂摸著嘴,“天牛的廚藝,與左相大人家的廚子不相上下啊”,肘節戳了戳身旁的熊蜂,很強烈的暗示。 “那我以後經常請蟲師來家裡做客吃飯。” 三面體蟲笑眯眯點頭,往每張嘴裡依次又塞進一大口肉,思歸果然是個大聰明呢。當然,一點兒也不耽誤它以後在課堂上搗蛋,偷吃零食啦,在書桌樹上進行創作啦,太多了,小動作可多,可它是最聰明最善良的小蟲。 唔,解紅沙家的飯真好吃啊。 等蟲師與小蟲們離開,解紅沙的巢彷彿一下子空了,這種空不僅僅是蟲潮一下子退卻,更多的是真的空了。 “啊啊啊,阿姆,我的網蜂蜜,我的網蜂蜜,一滴也沒有了”,熊蜂抱著空罐子哭號。 薄翅螳螂抽了抽鼻子,這幾天做餌塊做得再也不想聞見那個味兒,魂兒都快沒了。 天牛甩了甩腳指爪,上面全是包,短時間繡了那麼多,並用的腳指爪被扎麻了,眼睛也快成鬥雞眼了。 解紅沙最先將自己甩上毛氈,接著是薄翅螳螂,然後是熊蜂,最後是天牛,大家腦袋碰著腦袋,看著巢穴的頂部,心臟的蹦跳聲逐漸同頻,大家慢慢都合上了眼睛。 廊道外土坑裡的咀嚼聲愈發清晰,撕肉的聲音,咬裂漿果的聲音。 稍遠一點,是眉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