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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漾抱了抱他，說了句“乖”，看著後面跟過來的醫生姐姐問道。
“林煙姐，怎麼樣？”
林煙禮貌又溫柔的回道，“已經檢查過了，情況沒那麼糟糕。”
“弟弟也非常配合。”
聽到最後幾個字，江衍感覺自己拳頭都緊了。
配合？
他媽的這女人一張嘴，淨知道胡說八道！
林煙手段實在太卑鄙了，可不得不承認，對付他，恰到好處。
當著自己姐姐的面，江衍沉著氣。
他知道這個時候反駁林煙，對自己一點好處都沒有。
只會被這兩個女人，混合雙打。
艹！
真他媽憋屈！
舒漾鬆了一口氣，“那就好。”
“江衍他脾氣急躁，他不會動手打女生的。”
林煙點點頭，“我知道。”
臨走前，江衍眼神如刀一般的掃過林煙。
“你現在是我最噁心的人，沒有之一。”
林煙依舊保持著恰到好處的微笑，“榮幸。”
她的態度很明顯，就是衝著江衍來的。
江衍腦子還沒廢，這點事情應該想的明白。
江衍不樂意，她可以推波助瀾。
她已經過二十五歲了。
一直單相思下去，也不是辦法。
舒漾把人領走，“江衍，這位醫生不是我和祁硯故意安排的，人家是層層篩選才拿到資格的。”
“既然答應了來看病，當然是要根治，男醫生女醫生沒有區別，你感覺能行嗎？”
一出醫院，江衍立馬把煙點上。
“你知道剛才那女的，她……”
話說一半，江衍有些心梗，不願回想。
他抽著煙，“算了，你根本就不懂！”
舒漾，“實在不行咱們就不看了！”
“……”江衍，“不行就不行，還什麼實在不行。別讓本少爺再聽見這倆個字！”
舒漾嘿嘿一笑，“你踏出這一步就是好的。”
“照你之前那樣下去，心理疾病只會越來越嚴重，到最後你姐也不要了？”
“我是不是也要滾你遠點？”
江衍煩躁的抓了抓頭髮，“我不是那個意思。”
江衍吸了一口煙吐掉煙霧，側過臉看著舒漾。
“我知道你的出發點是好的，但你能不能先別出發？”
“……”
“你知道林煙她看我的眼神……”
舒漾八卦的瞪亮了眼睛，“朋，癌，死，懂？快說！”
她等了半天，就見江衍摘下煙，蹦出幾個字。
“真他媽絕了。”
江衍到現在都記得清清楚楚，太直白了。
他不是沒被女生追過，可林煙給他的感覺就是。
明目張膽的，不加掩飾的，也不怕他發現。
舒漾聽的似懂非懂。
她咳了一聲，“你理智點。”
“之後還要見面呢。”
江衍一想到剛才的事，就嘔的連煙都抽不下去。
“理智，你讓我怎麼理智？”
他這輩子還從來沒碰見過，這麼難對付的女人！
舒漾手裡轉著車鑰匙，“看個病，你還挑三揀四的。”
“到時候等治療方案出來，你好好配合人家，聽到沒？”
“我覺得吧，林煙姐今天能成功讓你配合治療，已經是很大的一個跨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