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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汐把他的手拽了下來。
沈欲懂了她的意思,溫柔道:「別擔心我,我不會有事的。這次好在有準備,藥也很齊全的。」
說完,他索性一手扶在她的脖頸處,一手按住傷口附近,然後俯身,咬住了她肩上的傷……
暗河湧動。
空氣裡有一股淡淡的腥味。
虞汐的肩膀上因為中毒已經麻了,一點知覺都沒有。
但她依然能夠感受到身後人的炙熱。
她雖在教坊司生活了三年,可她從不需要接客和陪侍,她無非彈彈曲跳跳舞,或者對對詩,基本也沒有人會和她近距離做些什麼。
唯獨沈欲。
她從未這般和一個男子這樣過。
虞汐其實已經很虛弱了,但卻難以抑制自己的緊張。
沈欲其實也好不到哪裡去。
他的手因為貼著她的脖頸,從他開始幫她處理毒素的時候,他就明顯感覺到她身體的溫度在升高。
指尖不小心觸碰到她的耳垂,都是滾燙的。
就和他現在一樣。
沈欲不敢過多耽誤,迅速清完毒之後,他吃了一粒解毒的藥,同時把帶來的相關藥末灑在了虞汐的傷口上,然後用布壓住避□□血。
可因為肩膀的位置有些特殊,他需要把布條捆上,所以他跟虞汐說了一聲後,便抬起她的一支胳膊,將她的衣服往下拉了一些。
而這一拉,借著微光,正好無意中瞥到了她背上的一道傷疤。
傷痕極深,一直延伸到她的後腰。
傷疤有些觸目驚心,看著就都能想像得到當初有多疼。
沈欲腦海里回想起之前,淨觀對他說的那些話。
這傷口應該是她被那些叛軍抓走的時候,不願說出他的下落,遭受的折磨吧?
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她終究還是為他承受了太多。
沈欲迅速地為虞汐把傷口處理好,說道:「你先休息一下,我們不著急趕路。」
虞汐虛虛應了一聲,好一會兒才有些力氣開口道:「一會兒就好。」
「嗯。」
虞汐沒敢休息多久,寂靜的環境下時間容易被拉長。
肩膀上開始有些恢復知覺的時候,虞汐還是站了起來,「走吧。」
沈欲起身扶住她,將她的手不由分說的架到自己的肩膀上,然後摟住她的腰,「這樣能快些。」
「……」
虞汐張了張口,總覺得這樣不合適,但沈欲卻已經開始往前走了。
算了。
她總不能拖累他。
這種情況下,不要太計較這些。
他應該只是為了帶她儘快出去而已。
虞汐沒再說什麼,任由他半架著自己往前走。
兩人都沒有說話。
沉默安靜的氣氛總透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尷尬。
沈欲察覺到身側的人,似乎極為緊張,明明很虛弱了,卻還是不肯完全倚靠自己,身體緊繃著,他都替她累。
為了緩解這種奇怪的氛圍,他主動對她說道:「靠著我,沒事,我有力氣的,你這樣繃著身體我們走得更慢。」
「……哦。」虞汐有些不好意思,但他都這麼說了,最終還是聽話的卸了力。
她的身體如同棉花一般靠向自己。
那棉花彷彿也靠向自己的心,軟軟麻麻的。
火光之中,兩人稍微抬眸就能看見彼此的容顏。
也只有彼此的容顏。
沈欲心癢難耐,不喜歡這種過於沉默的氣氛,忽然問她道:「你後背的傷是怎麼來的?」
虞汐語氣裡帶著無所謂的態度,「忘了。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