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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喝熱水。
「來我扶你坐起來,喝點水。」
也不知道他聽見我說話沒有,一動不動的,我用了好大勁才讓他坐起來,整個人熱烘烘的,散發著不知名的香氣。
下一秒,香氣陡然濃鬱起來,這一刻我終於反應過來,這他媽可不是什麼發燒,他是要發騷。
「孟哥,我,信期已至。」
低啞的嗓音給我最後通牒,就像是開啟了某種開關,他突然不虛了,腰也直了,頭也正了,連眼神都比往常有攻擊性。
雖然我們不是同一個物種,但我們約等於同一種性別,他眼裡的情緒我再清楚不過。
小雞詞典說了,乾元在信期沒有理智,只有本能。
但何釋說了,這裡既沒有乾元也沒有坤澤,他的症狀會減輕很多。
我捂著他越靠越近的臉,試圖喚起他的理智。
「你們古代那邊兒,十五六歲就結婚了吧,想想你的妻妾竹馬小情人,你不能出軌啊兄弟。」
他的嘴唇貼在我的手心,撥出的熱氣濕乎乎,被悶住的聲音更加低沉,「我聽不懂。」
關鍵時刻你聽不懂,我動用我多年來拍古裝劇經驗,「問你可有婚配,不得背叛家中妻妾!」
他一把拉下我的手,猛地靠近,和我的鼻尖撞在一起,「大婚那日,我逃了。」
逃婚?看來他又想起了一件事,我不露聲色,想引他順著說下去,要不一會兒清醒過來就想不起來了。
「你為什麼要逃?」
他頓了一下,拉開我們之間的距離,看著我的眼睛,沒有說話。
「好吧,你又忘了。」我癟嘴道。
「是你忘了。」他反駁我,搭在我腰上的手漸漸收緊。
我忘了?
我懷疑他現在被信期憋傻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床頭櫃上的尼美舒利塞他嘴裡。
還沒拿水,嘎嘣一聲,他咬開了,那張俊臉瞬間扭曲皺褶。
「苦死你。」
趁他不備,我想推開他站起來,竄起來沒十厘米就被他拽了回去。
或許是我的動作把他惹惱了,他眼裡的火燒得更可怕,一手扣著我一手扣著水杯,「我原想著只是抱抱你。」
什麼叫原,什麼叫只,那他現在還想做什麼?
「是你自作自受。」
那是我被堵上嘴巴後,聽到的最後一句話。
別問我為什麼堵的是嘴巴,耳朵反而聾了,當時他水杯一撒,按著我的後頸貼上來,人生第一次體驗到什麼叫「腦袋嗡嗡」的。
嘴裡好苦。
他抱得我好疼。
不發燒吃尼美舒利會不會死。
明早我的熱搜會不會是孟見君與長發男慘死酒店。
他沒有妻妾那有沒有竹馬小情人。
我這樣算不算被小三。
那短短一分鐘裡我想了無數件事,溫水灑在我和他之間,好像讓上衣變得透明,他終於放開我。
我呆愣愣的,「我對不起你的竹馬小情人…」
我好像聽見他笑了一聲,又是幻聽吧,面癱怎麼笑。
「不算對不起。」我聽見他這樣說。
不算,我斟酌著這個詞,什麼叫不算?
體諒本能,信期出軌不算出軌?他們那可真是一個野性開放,道德低下的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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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用了自己曾擁有過的cp腦…
第13章 強人鎖男
我戲外第一次被親,好半天都暈乎乎的,還好潑冷水專業戶把我凍醒。
「抱歉孟哥,我只是一時迷亂。」
親都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