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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是白花花的肉,健壯的胸肌簡直讓人羨慕妒忌恨。
羽純吞了吞口水,視線下意識的往上游移,然後對上了屏易那雙戲謔的眼睛。
羽純猛然驚醒,立即從床上坐起來,然後轉移到距離大粽子最遠的床角,「那個,我睡相不好。」
「是挺不好的。」屏易淡笑。
羽純的心裡有些沒底,大粽子是生氣了,還是沒生氣?
「過來。」屏易側著身子,朝羽純招了招手。
羽純眨了眨眼睛,大粽子的鎖骨好深,上面肯定能放硬幣。
被美色所誘,羽純呆愣愣地朝屏易的方向爬過去。
屏易勾唇一笑,看向羽純的眼神越發幽深。
就是這一笑,將羽純嚇醒,立即怔在距離屏易十厘米的位置。
屏易有些遺憾,這小混蛋倒是醒的快,不過已經到了這裡,沒有道理讓他逃走。
一個翻身,屏易將羽純壓在身下,低頭吻了下去。
大清早就來這麼一出,當真要命。
羽純的身子越發軟綿,然後沉浸在這個吻裡。
等羽純起床,已經是半個小時以後的事兒。
被吻得神魂顛倒的他,在屏易去梳洗的時候,用被子矇住腦袋,好好的反省了一番。
再被大粽子這麼親下去,早晚得彎。
為啥屏易不是個正常人呢?若是人類的話,哪怕讓他花錢養著都行。
到時候就把屏易關在房間裡,給他暖床。
可惜,一想到大粽子的本事,他便知道自己翻身無望。
若是兩人在一起,他鐵定只有被壓的份兒。
上午十點左右,兩人告別了侯卿,準備離開湘西。
張凌因沒在會所的關係,羽純只給他發了一條資訊,反正他們還是會在陽市相見。
回去的路上,仍舊是屏易開車。
羽純坐在副駕駛,吃著垃圾食品。
「你吃東西能不能幹淨一點兒,薯片都掉腳墊上了。」屏易只掃了一眼,便收回視線。
羽純喝了一口果汁,「反正好幾天沒洗車了,回去找個洗車房不就完事了。」
「呵,洗車房的人會以為我們把孩子放到副駕駛了。」屏易沒好氣道。
羽純把薯片咬得「咔咔」響,「你少埋汰人。」
兩人吵吵嘴,這一路倒是不無聊。
回去後,羽純直奔鑫鑫養老院,而屏易則去把車裡的東西卸到羽軒閣。
「喲,這不是小純嘛!」跟王淑同屋的老太太看到羽純後笑彎了眼角。
「張奶奶好,我奶奶在屋裡沒?」羽純問了一聲好。
「在呢,在呢,快進去吧。」老張太太說道,這羽純一來,她得過去湊局,否則肯定三缺一。
羽純道謝一聲,正準備進屋,就聽老張太太道:「你奶奶最近身體不是很好,晚上總咳嗽,她不告訴你,但你得上點兒心。」
「謝謝張奶奶,我知道了。」羽純一驚,進屋的腳步都加快了。
老張太太搖搖頭,孫子這麼孝順,這真不知道王淑怎麼想的,竟非跑來住養老院。
羽純進屋後,便見奶奶正在追連續劇,懷裡還抱著一包紙巾。
「奶奶。」羽純拎著兩袋糖果進屋。
王淑傷春悲秋的看了羽純一眼,「怎麼這個時候過來了?」
「才從外地進貨回來。」羽純坐到王淑身邊。
王淑皺了皺眉,「一身的臭味,你不會去刨墳堆了吧?」
羽純嘴角一抽,他都洗好幾遍了,怎麼奶奶還是能聞到?
他抬起胳膊,聞了聞腋下,明明什麼味道都沒有!
「沒,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