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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純聽到動靜,悠悠轉醒,「怎麼了?」
「沒事。」屏易把房間內的燈光調亮。
羽純睜開眼睛,看到屏易擋在他的身前,視線從屏易的肩膀躍過去,看到了侯卿和他手裡的女人。
「我去!侯卿,你丫也太禽獸了,剛親了張哥,現在就跟女人搞成這樣。」說著,羽純拿出手機,下意識的點開了一個對話方塊,準備拍照留下證據。
侯卿伸出一隻手,要去奪下羽純的手機,就在這個檔口,照片拍成,包括侯卿那一臉被抓姦的緊張模樣。
「別鬧,這是我救的人!」侯卿連忙解釋,羽純這貨太不按規則出牌了,本想帶個女人過來嚇嚇他,結果受到驚嚇的成了自己。
「呃,真的假的?我照片都發過去了。」羽純佯裝無辜。
「發哪兒去了?」侯卿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羽純把手機舉起來,上面是張凌的頭像。
侯卿突感世界末日降臨,「快撤回!」
「哦,好!」羽純把手機拿回來,在撤回之前發現,這條資訊已經標明已讀。
算了,就當沒看見。
將照片刪除後,羽純朝侯卿揚了揚手機,一副坦然的模樣。
侯卿鬆了一口氣,這要是被張凌誤會,他是解釋還是不解釋啊!
「別,別殺我,別殺我。」女人說出了她離開地下室後的第一句話,卻像是複讀機一般,一遍遍的重複。
羽純已經把衣服穿好,這種情況要是能接著睡,那就是奇蹟。
屏易倒了一杯水,正在侯卿伸手去接的時候,遞給了他旁邊的女人。
女人已經從侯卿的手裡,轉移到沙發椅上,只是她蜷縮成團,抖似篩糠。
羽純拿過來一條毯子,蓋在女人的身上,遮住她那一身被施虐的痕跡。
沙發上的女人,這才漸漸停止了顫抖,抬頭目光渙散的看向羽純三人。
換做三天前,見到如此帥氣的三個帥哥,她肯定要尖叫出聲,然而現在,她滿腦子都是這兩天經受的噩夢。
那些恐怖的畫面,讓她的靈魂都在畏懼。
「你不用怕,你現在已經安全了。」羽純柔聲對女人道,隨即,他轉頭看向侯卿,「從哪兒帶回來的?」
侯卿把和薛良去刨墳的事兒說了一下,要不是意外發現地下甬道,也不會把這個女人救出來。
羽純看了沙發上的女人一眼,「你叫什麼名字?」
奈何,女人抱著頭,只知道一個勁兒的抽泣,什麼都問不出來。
羽純沒有為難她,能哭出來是一件好事,哭乃是發洩情緒的一種方式,這樣對減壓有很多好處。
不多時,薛良也從外面回來。
他在地下室找到其他出口,而且已經報警,相信警察很快就會過去。
「就知道找麻煩。」屏易沒好氣道,不在會所好好待著,跑去絕人祖墳,還鬧出了這種事。
「你這麼說就不對了,這可能是一個犯罪團夥作案,死了這麼多人,怎麼能叫找麻煩呢!」羽純為薛良和侯卿說話。
讓如此醜惡的罪犯逍遙法外,對普通人乃是一種極大的威脅。
不多時,薛良的手機叫喚起來,是負責這次案子的刑警隊長打來的電話。
警察已經過去,並且勘察了現場,現在需要薛良和侯卿配合,同時要接走唯一的倖存者。
薛良把自己的所在地告知對方,然後安心等待。
羽純試著跟女人說話,告訴她警察很快就來,不用再擔心害怕了。
會所門口,刑警大隊的隊長卻被攔在了外面。
「警察。」彭隊長亮出警官證。
門衛看了一眼,「對不起,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