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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沒登入, 郵箱裡積壓了不少未讀郵件, 多是雜誌社請他拍攝的邀約。楚辭一一點開回復, 把史密斯教授的郵件留到最後。
史密斯教授在郵件裡詢問楚辭的新婚生活如何, 還提到在中國有個朋友,是a大藝術學院的教授,知道楚辭回國,很想請他去開一場關於風光攝影的講座。
楚辭之前答應了史密斯教授回母校開講座但沒能做到,心裡一直感到愧疚。這一次教授再次開口拜託, 他毫不猶豫就答應下來。
說來也巧,他剛回完郵件手機就響了, 還是個國外的號碼。
接起後,那頭傳來jan富有活力的聲音:「allen,你在做什麼?」
「我在喝咖啡。」楚辭實話實說。
jan「咦」了一聲:「就你一個人嗎?」
「不算吧。」楚辭環顧四周, 「我在咖啡館, 還有其他客人。」
jan似乎鬆了口氣, 八卦地問:「怎麼沒和你老公在一起?」
或許受jan高昂情緒的感染,楚辭從鬱悶的情緒裡抽離,抿唇笑了笑:「我就在他公司樓下。」
jan誇張地「啊」了聲:「我為什麼要問這個問題?」
笑完後他才開始說正事:「allen,一週前學校辦了一場攝影展,你的那幅《勃朗峰上的日出》也展出了,有買家感興趣,想出價20萬美元買下來。你願意賣嗎?」
幾乎在jan話音落的同時,楚辭就給出答覆:「不賣。」
沉默幾秒,jan不死心地追問:「要是對方出到200萬呢?」
楚辭平靜地說:「這和錢沒關係。」
《勃朗峰上的日出》就是楚辭畢業時的作品,一舉獲得當年的攝影新人獎,也讓他在攝影圈小有名氣。但他不賣與此無關,只因為那幅照片對他來說有特殊意義。
其實很少有人知道,他最初給照片起的是另一個名字,只不過為了參賽,才在教授的建議下改成了《勃朗峰上的日出》。
「好吧,我就知道問也是多餘。」jan無奈接受了這個事實,又忍不住吐槽,「allen,我有時候真的覺得你是個奇怪的人。」
楚辭眨了下眼,認真地問:「哪裡奇怪?」
比如你明明有個有錢朋友,卻不住他的豪宅,非要跟別人擠在一起合租。比如你堅決不拍人像,風景也多數以山為主。再比如你明明日子過得緊巴巴的,但有人出錢買作品卻又不賣。
這些jan只敢在心裡吐槽,他知道楚辭很反感被人議論,於是打哈哈地把話題岔開。
「對了,我接了一個拍攝任務,過段時間可能要去中國。你要是有空就跟我一起吧。」
在學校時,楚辭就一直和jan搭檔,jan幾乎陪他爬遍了北美和歐洲的山脈。聽到jan要來,楚辭興奮地坐直身體:「什麼時候?我去機場接你。」
jan說了個大概時間,楚辭記下,餘光瞥見咖啡館的門被推開,一個熟悉的身影走了進來,他立刻朝對方看去,交換了一個眼神。
楚辭對jan說:「航班定下來告訴我,我去接你。先不說了,我還有點事。」
大概是見到陳峋,心情不受控制就雀躍,楚辭還開起玩笑:「國際長途很貴的,給你省點錢。」
陳峋走過來的時候恰好聽到了這一句,立刻認定電話那頭的人是顧齊安,眸光瞬間一深。
他不動聲色在楚辭對面坐下,極力壓下心底的酸澀,五臟六腑都被妒火灼燒。
楚辭並沒有察覺,收起手機後對陳峋露出一個微笑:「你來了?」
上揚的尾音將妒火撲滅一半,陳峋看著楚辭面前幾乎沒動的咖啡:「怎麼不喝,不好喝?」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