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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蘇棗棗恰恰是在麻倉遇見了陸生。

&ldo;我要再去見一見撫恤院的院長。&rdo;林西鶴道。

與此同時，柯航也終於收到了有關於蘇棗棗父母的訊息。

&ldo;組長，人找到了!就在城外的小蒼山上，但是、但是人已經死了。&rdo;

作者有話說：

來啦!

第16章 哈巴狗

◎三流偵探，最適合找狗◎

林西鶴得到訊息時，他已經再次來到了院長的花房。

院長看起來有些疲憊，精神頭不太好，連帶著這花房裡的花花草草，都有些蔫頭耷腦。不是這雪季過後的太陽過於熱烈，就是他‐‐澆太多水了。

&ldo;蘇棗棗的父母也死了，你就沒有什麼想說的嗎?&rdo;林西鶴看起來一點都不懂得委婉，但姜魚並未上前補救。

她安靜地站在一旁，像一株漂亮的壁花。

老院長拿著水壺的手抖了抖，視線慢慢從花草移到林西鶴身上，張了張嘴，卻沒有說出話來。

林西鶴：&ldo;你是不願意說，還是不能說。&rdo;

老院長終於回答：&ldo;我該說什麼?&rdo;

林西鶴目光如刀，&ldo;你真的沒有見過陸生嗎?或者說，沈鹿?&rdo;

老院長搖頭，&ldo;你們，和特調局，三番兩次來問我，但我真的不知道。棗棗會被託付給我，只是因為……&rdo;

&ldo;因為什麼?&rdo;

&ldo;她是我的親外孫女。&rdo;老院長放下水壺，背彎得比剛才更深了，摸索著在花架邊坐下，彷彿是在強撐著一口氣，說：&ldo;我年輕的時候愛闖蕩，沒定性，錯過了很多，等我想再挽回的時候，已經晚了。沒人知道我還有一個女兒，因為她的母親認為我沒有資格當一個丈夫和父親。我知道我有錯，她們不認我也是應該的，後來，棗棗出生了，她被送過來的時候，我還以為這是重修舊好的訊號，誰知道……這本來不該由我來說的，我沒有臉再去認她們，可是你告訴我……&rdo;

他看向姜魚，&ldo;姜小姐，你不會騙我的，對不對?&rdo;

姜魚歉然地點頭致意，&ldo;請節哀。&rdo;

老院長怔然著，沒有答話，那雙洞察世事的雙眼似乎變渾濁了，數不清的倒影在裡面。林西鶴卻仍不願放過他似的，繼續問：&ldo;他們突然把蘇棗棗送過來，你就沒察覺出什麼不對勁?面對這份失而復得的親情，為什麼你連蘇棗棗交了什麼朋友都不知道?你真的關心她嗎?&rdo;

&ldo;我……&rdo;

&ldo;你一直在錯過，所以她們永遠不會再回來。&rdo;

林西鶴的話彷彿穿心的刀，讓老院長整個僵住。他錯愕著，像被裹在一層堅硬的外殼裡掙扎不出，呼吸卻已開始急促。

&ldo;你是承認你的過錯，還是說，你依然在隱瞞什麼?&rdo;林西鶴再問。

&ldo;我真的不知道，我沒有想過會這樣……&rdo;老院長搖著頭，語句也開始混亂，&ldo;不，我當時確實察覺到過，我問他們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但我真的不清楚……他們沒有告訴我會這樣……棗棗、棗棗她還那麼年輕……怎麼會這樣，他們怎麼會死?到底出了什麼事?你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