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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是的。&rdo;方檸搖頭。
&ldo;對。&rdo;宋萱又再次笑起來，真心實意地同意了這個看法。
她微微抬著頭，看向了窗外，秋日和煦的陽光洋洋灑灑地揮灑進來，如同一層淡金色的柔紗輕柔地鋪散在她臉頰上。
&ldo;紀主任和我說，每個人都是不一樣的。讓我不必以任何人為參照物，只關注自己就好了。&rdo;
&ldo;所以我決定放棄學醫了，給自己一點時間喘喘氣，再想想我究竟想要做什麼。&rdo;
她回過頭來，再次望向方檸。
身子一側染著陽光的輪廓，臉上的笑柔和又堅定。
看著她這樣淡然的模樣，方檸放下心來：&ldo;嗯，挺好。&rdo;
只是她誤會了紀昀，還對他說了很過分的話。
&ldo;我今天來是和方老師告個別，真的非常非常感謝你，我來心外你照顧了我很多。&rdo;宋萱站起身來，微微鞠躬道。
可能是為了緩和氣氛過於沉重而重視，她突然笑得有幾分古靈精怪：&ldo;對了，上次和方老師說要追紀主任。&rdo;
她語氣輕鬆得像是玩笑話，但方檸的心卻整個提了起來。
有些緊張地望著她等待後文，但又努力地讓自己看起來好像沒有不自然。
&ldo;真是太可惜了，他是一個很好很好的人。&rdo;
宋萱四周環顧了一圈，然後指著窗外的秋日說道。
&ldo;借用一句話吧，他就像是太陽，不屬於我，但也曾照亮我。&rdo;
方檸也跟著她看向窗外。
想起了曾經在圖書館裡一直坐在同一個位置的紀昀，想起了大會堂上面對全校師生講話的紀昀，想起了手術臺上沉穩冷靜優秀到被譽為&ldo;醫學聖手&rdo;的紀昀。
他也曾在很多個時候照亮過她。
&ldo;好啦，矯情的告別我就不說了，方老師，我們江湖再見。&rdo;宋萱笑著朝方檸搖了搖手。
&ldo;江湖再見，&rdo;方檸也和她擺了擺手，突然想起了什麼，提醒道，&ldo;不過建議，別辦退學，辦休學。萬一之後還想回來，隨時歡迎。&rdo;
&ldo;好的方老師。&rdo;宋萱笑了起來。
可能這次是真的完全放輕鬆了，這個笑容很淡，卻真實而美好。
送別宋萱後。
想到自己在人家辦公室裡大放厥詞，覺得有必要去道個歉。
敲響了紀昀辦公室的門。
這個點已經過了下班時間很久了，但他還在伏案看文獻。
&ldo;進‐‐&rdo;聽到敲門聲，他的頭還沒抬起來。
方檸應聲推門進去。
&ldo;那個……&rdo;本來在過來的路上已經思考好了要怎麼說，但等見到了本人，突然語塞起來。
紀昀抬起頭來，對她的出現有些意外。
自那次爭論之後，兩個人都心照不宣地不再提起這件事。
也不知是這段時間雙方的工作都過忙還是心裡有隔閡，除了工作上的必要合作，他們也沒有再多餘的接觸。
&ldo;剛才宋萱來找我了。&rdo;方檸也不扭捏，遲疑了一會兒便直說道。
頓時紀昀對她的來意瞭然。
&ldo;對……&rdo;
卻在方檸道歉的話還沒完全說出口時 ，他先說了：&ldo;沒關係。&rdo;
方檸一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