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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這點後,歲玉沒有輕舉妄動。 她和曾鬱閒聊一會兒,談起當年許志遠創業的事。 曾鬱輕嘆一口氣:“那時候也確實不容易,但還好都過來了。” 老人都愛回憶創業艱辛,歲玉便順著她的話附和兩句。 “說起來也不怕你笑,”曾鬱和藹一笑,“你差點兒就要叫我舅媽了。” 曾鬱雖人至中年,但保養得當,歲玉依稀能從五官眉眼中看出當年的美人影。 歲玉恍然。 看來她和舅舅年輕時恐怕還有過一段愛恨情仇。 會不會是因愛生恨? 她暫且放下心中想法,笑笑:“說起來,舅舅是不是到現在都沒談物件?” 提及此事,曾鬱笑容微淡。 她說:“這麼些年,許總一直惦記著亡妻,自然不肯再娶。” 歲玉若有所思。 舅舅這麼在意舅媽,那賬本的所在處會不會和舅媽有關? “我等下還有個會,”女人起身告辭,“就不叨擾歲總了。” 等曾鬱離開,鄭續宇看著她,問:“歲總,這次您又從話中明白什麼了嗎?” “沒有。” 歲玉搖頭否認,她拎起包就要離開。 臨走前,她囑咐他:“派人盯緊保安室,如果有動靜隨時打電話給我。” “是!” 離開永虞,歲玉坐在車裡想想,又開著車去了趟警察局。 秦時捧著大茶缸站在二樓窗戶,眯起眼看著樓下熟悉的寶馬。 旁邊有人問:“許志遠的外甥女又來了?” “這麼多天,永虞找了一遍又一遍,還是沒找到內部賬。” 秦時隨口問:“許志遠那邊怎麼說?” “還是那個說法,”警員聳聳肩,“出差時不慎遺漏,現在不記得在哪。” 眾人心知肚明,這也就騙騙小孩。 但凡是簽字的財務也都一口咬死說自己不知道,警察就沒辦法了。 秦時低頭喝口茶,鷹眼緊緊盯著歲玉,說:“盯緊她,說不定能有眉目。” “那?” “放她進去。” * 歲玉這次進來得異常順利。 許志遠看到她時還很詫異:“還有幾天過年,怎麼這個時候想起來了。” “最近忙昏頭,”她接過警員遞來的水,說了聲謝謝,“差點忘了問您個事。” 監控室內,秦時背脊微微坐直,他說:“聲音調大些。” 許志遠挑眉,問:“什麼?” “按照習俗,我要趁過年前祭拜父母和舅媽,”她問,“舅媽有什麼喜歡的菜嗎?” 話音落地,許志遠瞳孔微縮。 半晌後,他往後一靠,指節搭在桌上。 歲玉看出來,這是他慣常思考的動作。 “你舅媽沒有口腹之慾,這個隨便。” “這麼些年是我虧待了她,”他摩挲著手指,“以前她總說想泡溫泉,還想要買一屋子的包。” 秦時牢牢地盯緊他的臉,不肯放過他臉上的一絲神情。 他聳聳肩:“我家三樓有個衣帽間,鑰匙在臥室抽屜,你去拿兩個包燒給她。” 歲玉聞言心下大定,知道對方肯定清楚自己實際在問什麼。 她哭笑不得:“哪有過年燒包的,不過算了,舅媽高興就行。” “哪個包?” “隨便吧,”許志遠道,“香奈兒、lv的就行。” 秦時當即問:“這個衣帽間,我們搜查過沒有?” 警員凝眉,答:“應該查過。” “但裡面的包沒拿出來,櫃子上了鎖,而且包很貴。” 秦時當即臉色大變:“現在就開車,再去一次許志遠的家!”喜歡禁歡()禁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