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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嘶的狼之劍肆無忌憚地揮灑著,將無數黑衣人斬落。 薛承感受到了幕後者的狡詐與強大,看來自己是真正的觸及他們的利益所在。 “大哥哥,那阿六已沒了氣息,救不活了。”馬嘶一臉無奈。 “哎!都怪我疏忽了背後一箭,才會功虧一簣。”薛承滿臉愧疚。 “馬嘶,扒下他們的面具,看看究竟是些什麼人。” 薛承隱隱覺得這些黑衣人並非針對的是子譚先生,明顯衝著自己而來。 一抹憂慮在薛承臉上劃過。 “大哥哥,那些黑衣人身背弓弩,手持砍刀,身藏毒藥,一旦被俘都服毒自盡。” “又是死士?馬嘶,去趟柳門讓柳四來見我。” 萬般疑惑陡然醒悟,能在晉城培養出狼鷹般的死士,只有柳門最有資格查到這些黑衣人的主子。 “啟稟掌門,東郊酒莊的人已前往越國,章氏布莊走的是上京的路,我們還要不要繼續跟著?” “果然是越國,撤回。讓他把訊息送出去。 “給我盯著章氏布莊的人,有任何風吹草動讓他們飛鴿傳書。” 譚花豔眉心緊鎖,既然能在晉城隱藏這麼多年,要想從章氏布莊引出那上京佈局者那是奢望。 “是,掌門。我們是否啟用我們兵部的人盯著章氏布莊派去送信的?” “此事休再提及,隱藏是他們的使命。” “你們只要盯好東郊酒莊和章氏布莊,越隱秘越好,只有等他們鬆懈之時才有可能留下更多的蛛絲馬跡。” 陸無雙和薛承坐在雨霧山莊的涼亭裡品著雨霧山茶,這也是薛承最喜歡的地方,清淨又溫馨。 空曠的院落不存有隔牆有耳,現在能讓薛承真正相信的人也是越來越少。 “陸叔,我還是猜不透那幕後者真正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少爺,別急。該來的總歸會來。” “這次也怪我疏忽大意,否則就能撈起條大魚來。”薛承戚然含愧。 “也不見得,那阿六所知估計也是些微不足道之人,你哪有如此輕易挖出幕後者,那些人最多是些棋子罷了。 “總比現在毫無頭緒的好吧?”薛承念念不忘那背後致命一擊。 “誰說沒有頭緒?那些死士可不是一般人所能擁有,這次你能逼出懸神境武者出來,應該也是收穫。” 薛承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子譚先生出山,最忌憚的應該是那些越國人。 究竟自己觸碰到上京的幕後者什麼利益? 難道是銀子,居然和自己一樣的嗜好?薛承不覺一怔。應該是自己斷了他們的財路,子譚先生出山就能穩住邊關的局勢。 這幫人唯恐天下不亂,他們渴望著戰火紛飛,只有戰亂他們才有機會從中撈取利益。 薛承思緒豁然明朗:“陸叔可知戰事一開,朝廷所需的糧草、馬匹、軍械是誰在經手?” “少爺你是懷疑有人從中謀取私利?可那些都是你師伯和莫丞相親自操辦的,他倆絕不可能。” 薛承頓時啞然,自己再有疑慮也不可能懷疑到師伯身上。思緒驟然而至,薛承臉上不免流露出一絲失望。 “少爺,是在找尋這利在何處?” “正是,我們的介入掐斷了他們獲利的途徑,不把我們清除掉也就是斷了他們的財路。” 薛承心中一片空茫,究竟自己斷了他們哪條路? 陸無雙淡然一笑:“少爺你是身在其中卻不知其味。” 薛承不覺詫異,沉默片刻,紛亂思緒瞬間被照的雪亮:“難道是軍藥?” “哈哈……正是。少爺你是深陷迷霧中,急而生亂,現在總算回過神來了。” 薛承臉一紅,不由得萌生出一絲愧疚,自己郎中居然沒能看破。 戰事一開,那軍藥會源源不斷地送往邊關,軍藥採辦的肥缺花落誰家誰就有可能是那上京的幕後者。 “我們打探到的訊息那軍藥的採辦現如今已不在兵部管轄範圍內。” 薛承微微一滯:“師伯怎麼會放棄?” “他也是身不由己,早些日子聖上下旨給了魯國侯康塔克。” “魯國侯?是康王的什麼人?” “他是康王的舅舅,麗貴妃的親弟弟。” 薛承頓生黯然,這次次襲擾都離不開那康王,難道他就是那隱藏在上京的幕後者? 薛承心中憤怒不由得騰然而起:“那康王很缺銀子?” “誰還嫌多?既可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