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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虞悔並沒有再多說什麼,與我簡單的講了一些之後的計劃與安排,這場暴風雨距離到來之期,已經越來越近了。
但眼下。還有很多事情需要做,或許,也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迅速,我就說嘛,男女主哪兒有那麼順利就能在一起的,這一和離啊,哪怕就在隔壁,都很難見上面了。
......
據我所知,南渡國的端午節吧,主要來源是為了祈福祭奠,沒有屈原大大的故事,但也有丟粽子到河裡餵魚的傳統。
當然了,這種活動我是從來都不參加的,之前在左相府的半年時間,虞悔也從未祭奠過先祖,甚至左相府沒有祠堂,只有一個擺放虞悔母親靈位的房間。
我是很清楚的,那個牌位上的名字並非是虞悔母親的真名,所以他從不祭奠,對不起對不起因為我畢竟也不是蕭寒衣本人,所以那麼久以來也從未祭奠過蕭家的先祖。
小萄大概是害怕我再陷入以往的情緒變回以前的樣子,也從來不敢提醒我,我順勢裝傻裝了很久了。
過了端午沒多久,就是南渡國和東瀟國和親的日子了,宮裡也傳了話來,我也得好好準備準備,太子府啊,龍潭虎穴終究還是有人替蕭寒衣去了。
不過和蕭寒衣不一樣的,雲及還肯定還指望仰仗東瀟國的勢力穩固自身的地位,起碼不會讓她太難過了。
而且舒樂並非花瓶,不是沒有手段的,也不會讓別人擺佈了去,只能祈禱她對我,還是有些不一樣的吧,別回頭我也成了她那邊設的局裡的一顆棋子。
但主角的命運嘛,這樣也正常,我該習慣的,要相信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舒樂到的那天,豔陽高照,百鳥齊鳴,是目前為止,唯一一場是晴天的婚禮,雲及初的婚禮下雨,我與虞悔的那場下雪,或許,都有著不一樣的意義吧。
熟悉又陌生的婚禮流程,參加完我就匆匆回了府,大概在別人看來,我已經是不想跟虞悔見面所以跑了的,其實不是,回家加班而已。
為了送出這份新婚禮物啊,又是熬了幾個大夜。
雲及還和舒樂大婚沒幾天呢,舒樂就給我發來了邀帖,邀我去太子府小敘。
不是我不想去啊,但我看見雲及還實在是不知道為啥的害怕,總覺得是蕭寒衣這具身體的生理反應,還有就是,不想靠近不陽光的東西,就像看不了醜東西一樣。
更何況,好像之前還跟雲及還結過樑子,具體不就是那啥嘛,被戴了綠帽子還被戳穿了,雖然保密工作做的很好,沒有傳開來,但是瞭解情況的都心知肚明的那誰是沒了,他心裡的氣也就只能撒在我頭上了。
所以說跟虞悔和離這事兒還是考慮的周全呢,我們在互相保護,怎麼不算是一種雙向奔赴呢。
說歸說的,去還是得去,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走吧走吧,雖然但是,這比上回去二皇子府的時候狀態要好了很多,起碼就是怎麼形容呢,要考慮的事情少了很多,好就是好,不好就不好了,沒什麼心理負擔。
......
謝天謝地,雲及還不在家,太子府的人迎我進去,舒樂正在池子邊上喂著魚兒,她穿了一身碧色的衣衫,給人一種無比溫婉的感覺,像是一種掩飾自己鋒芒的偽裝。
舒樂見到我,臉上也綻開了笑意,忙招呼我過去。
“長樂!”我笑著走向她。
“小五,你來啦,快來看。”
池子裡遊著三條錦鯉還有一條黑色的魚兒,那條黑色的魚兒體型要比其他魚兒大一些,還一直在搶奪著其他三條魚兒的食。
我看了看:“這條黑色的魚兒......好像脾氣不太好的樣子。”
“是啊,它在家的時候就很蠻橫,我不知道南渡國這邊的魚兒什麼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