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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一個女生在外面流浪,是不是很……不好啊?&rdo;
蕭享琳想到幾個犯罪案例:&ldo;會吧,無論是不是離家在外,女性都是這個社會絕對的弱勢群體……不過我們葉子不是啦,她很快就會回來的,我知道,她捨不得我們蕭老大。&rdo;
問題就在這啊。
程飛問:&ldo;如果她不光是跟家裡吵架呢?&rdo;
蕭享琳不以為意:&ldo;那還能有什麼?&rdo;
程飛不敢想,也不敢說。他只鑽心眼地認識到一件事,如果蕭梧葉在在流浪期間真出了什麼意外,他就是有十條命也沒法跟寒哥交代!
他們一行住在離漫雲村不遠的小鎮上。
6層樓高的步梯賓館,白牆紅瓦,帶有入戶綠植小花園,是一條路就能走到底的、全鎮高檔旅社獨一家。
蕭送寒和漫雲村村長碰面了去了,晚7:00左右出門,到了10:00還不見回,蕭歷川幾通電話打過去都沒人接,情急之下只好出去找他。
剛出門,就見蕭送寒坐在花園的長木凳上,把手機遠遠地放在遮陽桌上走神。
什麼情況?
蕭歷川囁嚅了一下,琢磨又琢磨,慢慢走過去:&ldo;今晚的月色,挺好的呵……&rdo;
蕭送寒沒有在賞月,但是抬頭,見枝繁葉茂中一輪嬋娟寒光乍洩,皎皎若霜,卻實有兩分之於那晚的秀麗動人。
&ldo;還好而已。&rdo;
&ldo;你還在想……&rdo;
&ldo;我不是。&rdo;
他說的&ldo;我不是&rdo;,而不是&ldo;我沒有&rdo;。
蕭歷川很狗腿地笑起來:&ldo;我是問,你是不是還在想漫雲村改造的可行性,你以為我問什麼,難道……&rdo;
蕭送寒目光直視他去,提醒蕭歷川有些窺探適可而止。
蕭歷川閉上嘴巴在他身旁坐下,從褲兜裡掏出煙盒,抖出一根了問:&ldo;要嗎?&rdo;
蕭送寒沒有拒絕,接過來掂在手上。
&ldo;噯,這就對了嘛,這方圓五公里又沒幾個人,把自己繃那麼緊做什麼。&rdo;
這種話,姜穎離開的那天也說過類似的一句。
蕭送寒深吸口氣,捏菸草卷的小臂支在膝蓋上,突然自嘲問:&ldo;你們是不是都覺得,我過於死板,不通人情?&rdo;
蕭歷川不知道他會有這麼問,認真起來:&ldo;別人或許會這麼覺得的,但我不會,我知道你的情況,也知道你這些年困在教條鐵律中,不會比任何人輕鬆。我說那些話也是心疼你,我比任何人都希望你能放下片刻的擔子,做些自己想做的事。&rdo;
蕭送寒苦笑:&ldo;你也說是片刻,偶爾一兩件就可以了,像從前那麼予取予求,我知道對身邊的人意味著什麼。&rdo;
很多人只是簡單的將他的位置安放在蕭寄明之後,單純地將他的克己復禮,歸咎於有千萬雙眼睛盯著他的成就與失敗。
一直以來都很少有人反過來思考,如果蕭送寒沒有走進這束縛圈,而是隨心忘欲,快意人生呢?
……
如蕭送寒所言,十幾年前的他還不至於像今天這樣如履薄冰。
那時母親也還在,十六歲的他小小年紀,在射箭領域就擁有著驚人天賦,多少人夢寐以求的青訓入隊,對他而言也不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