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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如晦換了個話題:&ldo;百家令的令珠還是不見蹤影,還要繼續找嗎?&rdo;
蕭寄明沒有反應。
蕭如晦又試探道:&ldo;話說回來,對家敢對鑲書樓下手,那就相當於是在給我們直接下戰帖,雖然不知道是有心還是無意,這麼把葉子牽扯進來了,後患無窮啊,接下來真打算讓這孩子自己去面對?&rdo;
蕭寄明的神思似乎並不在他說的這些事身上。
他微微顫顫,拄著柺杖慢慢爬上臺階,伸手撫上架空層被打理很好的一盆四季蘭,6月的花期,萼片淺紫,花瓣正黃亮。
儘管與之對應的躍層閣樓枯萎凋零,但它藏身犄角,長得精巧,低調中透露出一線希望。
&ldo;老二啊,老二……&rdo;
面對這片祖宗基業,蕭寄明仰頭一聲長吟,神態語氣都有說不出的曠古悲涼。
蕭如晦看得出來,史書上用來同時形容千古罪人和先行者的實際形象,大概就是像他現在這個模樣。
深夜12點,酒店公寓中,蕭梧葉趴在床上,將枕頭塞在胸腔下作支撐,一手托腮,一手捏著鉛筆在便簽紙上寫寫畫畫。
床頭射燈自上而下,打下幾道不甘的光影。
光影下一共三行字:
袁宥姍(待定嫌疑人)-汪時暮。
天艾-天璣鎖(雞蛋輕量)
&ldo;蕭送寒&rdo;-汪時暮?
筆尖劃向&ldo;蕭送寒&rdo;這三個字時,蕭梧葉不由自主地想起來那晚的從天而降。
那個人眼裡寫著什麼,蕭梧葉到現在都還有些說不清道不明,以至於當她聯想到送寒,將那眼神和真正的他戧在一起時,蕭梧葉的心都會不自覺的咚咚咚地跳。
她甩甩頭,將&ldo;汪時暮&rdo;後邊的問號果斷擦掉,那個人,大機率和袁宥姍一樣,把她錯認成了汪時暮。
這樣說來,&ldo;蕭送寒&rdo;和袁宥姍這兩條線就有可能重合了。
三條線一共重合兩條,是不是就意味著連天艾他們所尋找的&ldo;天璣鎖&rdo;也和汪時暮有關?
想來想去,只有這個解釋成立,她才會尤其&ldo;巧合&rdo;地被攪進這幾波人的衝突之中。
……
好不容易想出點頭緒,蕭梧葉放下鉛筆,將枕頭墊在頸肩翻身躺下。
後頭那些人不論巧合不巧合,至少不是奔著謀財害命而來,和鑲書樓縱火行為有著天然之別。
調查至今,昨夜大火火源不明,燃燒方式無從確定,一切自然得彷彿這是一場徹頭徹尾的場意外,這又從旁佐證了蕭梧葉的猜測‐‐
對方手段詭吊!
思及此,蕭梧葉惡狠狠地咬上鉛筆頭,留下深深兩顆牙印:
袁宥姍,假如真是你,不管你是想燒死我,還是冤死我,你都完了!
作者有話說:
第26章
蕭寄明前腳回h大, 蕭享琳後腳就將情報發給了蕭梧葉。
&ldo;蕭梧葉,你回來一下,我有事跟你說。&rdo;
蕭梧葉發去兩個問句:&ldo;你不知道我現在是頭號縱火嫌疑人嗎?我很忙的, 有什麼事不能電話裡說?&rdo;
蕭享琳急得發來語音:&ldo;哎呀,你有完沒完了,大伯回北京了, 我明天也要撤,有東西給你。&rdo;
幾天前, 客人是踏破了蕭家的門檻而來,突如一場大火作梗,客人也是塌破了門檻而去。
緣聚緣散,事態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