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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梧葉把玩著口紅,不知道為什麼想到那枚木牌,搖頭‐‐沒有。
被電話吵醒已經是第二天清早。
人事處的郭益在上班路上打來,電話裡環境嘈雜,比較急,問蕭送寒要一張海外業務人員的身份證正面照。
大概是沒料到半路就能撞見快遞小哥,代人發快遞,需要實名制,姓名、地址,最好是有證件照。
問別人,得有個人員目錄檢索的時間,但他記得前陣子幫忙辦理海外簽證的時候,和蕭送寒正好整理過幾個人的影印件,所以為圖方便就打過來問。
&ldo;謝了寒哥,別跟老師說啊,改天請你吃飯。&rdo;
結束通話電話後好一陣,蕭送寒到隔壁敲門,時針剛指8點,蕭梧葉熬夜鼾睡,裡頭三不時傳來她呵欠連天的聲音。
&ldo;送寒?&rdo;
&ldo;是我……穿好衣服出來。&rdo;
房間裡安靜半響,隨後就聽見發牢騷:&ldo;不是吧,見人用得著這麼早?&rdo;
蕭送寒走到一半退回來,笑道:&ldo;不早,人約在下午,白天帶你出去玩。&rdo;
十多分鐘收拾出門,蕭梧葉也不枉在外這些年自力更生,聽到是出去玩,回頭明面還得見人,特意穿了落肩荷葉花衫加牛仔褲,化了淡淡的日常妝。
蕭送寒說不開車,先陪他去h大找官教授,過條馬路,走過去就行。
官教授的實驗室設在h大內,主攻生物與遺傳科學。
早年間雄心壯志,從美國帶著科研小組回國,準備報效祖國大幹一場,結果科研專案太過冷門,為人又不善交際,經費審批一次又一次的輪空,兜轉兩年後團隊消耗不起,只好鎩羽折返。
蕭寄明從好友那裡聽來官教授的遭遇,頗為感慨。
出面多番周旋後,以他院士的名譽招募了一個基金會,將官教授好言留下,同時也以這件事做契機,慢慢開始注資這些求路無門、常年坐冷板凳的基礎科研團隊。
&ldo;官教授處處緊缺,有時候對照樣本的數量都達不到了,就會讓二叔把我們喊來做一次體檢。&rdo;
蕭梧葉透過玻璃大門往實驗室裡看,沒人:&ldo;體檢能理解,但拿去和海洋生物做對照,恕我很難把這個邏輯捋順。&rdo;
據說人類是上了岸的魚,論資排輩,千萬年前的人類和海底哺乳動物還是近親。
官教授想法大膽,不僅把遺傳社會學追溯到海洋時代,還如願地在海洋生物染色體遺傳學、以及細胞活性週期研究課題中有過一定突破,不過近幾年來,不知道是出於保密還是面臨瓶頸,實驗室的聲音比起成立之初要微弱了許多。
就比如說現在,冷清的時候,連個前臺接待都沒有。
門是開啟的,蕭送寒只往裡掃了一眼,就感覺到不對勁。
實驗室的隔斷大都是磨砂玻璃,辦公室也不例外,但此時過道的兩旁玻璃整屏破碎,桌椅歪東倒西,這不像是平常打完卡、去買早點而留下的冷清,更像是……
一時半會兒,奇怪的破壞結構,竟然還不好讓人下論斷。
&ldo;寒哥!&rdo;
按照以往的體檢接待流程,現在這個點,實驗室不至於一個工作人員都沒有。
唯一一個,還是從實驗艙跑出來的助理何斌。
他年紀小,是邊讀研邊實習,小偷小摸他都沒法擔待,何況是這麼大的事。
&ldo;寒哥……官教授不在,試驗培養艙不知道什麼時候破了,這怎麼辦&hell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