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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顯在殿中,臉色陰沉地看著無殤冷麵走到院中,手一抬,放走了一直握在手上的信鴿。
那隻信鴿撲稜著翅膀,向天空飛去,很快就消失在了李承顯的視線中。
李承顯的心情非常不悅,心中湧起了一股不安的情緒,有那麼一瞬間,他不想它飛出這宮牆。
信鴿像是瞭解到李承顯的心思一般,飛走的樣子非常迅速,它似乎迫不及待地想要離開這裡。
幾日過去,那隻信鴿終於飛了回來,只是它不幸被無殤抓住,送給了李承顯。
李承顯的聲音冷淡,聽不出一絲波瀾:“取下來,再去傳謝居安入宮。”
無殤一言不發地取下了綁在信鴿腿腳上的信筒,隨後熟練的把信鴿塞進角落的鳥籠子裡,便把細小的信筒呈給李承顯。
“聖上。”
李承顯接過,略帶著些不滿地抽出筒中的信箋,開啟,不由的冷哼一聲,便拍在了桌案上,還是跟之前一樣,是那些看不懂的字元。
李承顯的臉色愈發的難看,他的手指用力的敲打著桌案,發出急促的聲響。
無殤小心翼翼地推出門,不到半個時辰,謝居安就到了。
“無殤?聖上急召我,是何事?”謝居安看到站在殿外的無殤,一時很是疑惑,他是知道的,李承顯登基後,無殤被安排在了椒鳳殿。
“屬下不知,謝大人還是快進去吧。”
無殤還是如往常一般冷著臉,看不出一點情緒,敲門而入後,不寒而慄,李承顯雖然沒有看向他,眼中閃過一絲殺意。
謝居安心中一驚,立刻低下頭,不敢再看:“聖上萬安,不知聖上急召所為何事?”
李承顯抬頭看著如此疏離的謝居安,不知在想些什麼,幾秒過後才說:“坐吧,找你來是有件事想問問你。”
“聖上請問。”
“之前你助顧豐離京的理由是什麼?”
謝居安穩穩心神,並不吃驚,只是不知今日李承顯突然提及此事是為何。事情已經過去了好久了,且當時,他的所作所為不見得能躲過李承顯的眼線。
當日,謝居安利用他父親的名義,在朝中的各大臣之間遊走,勸諫聖上要為人善用,把顧豐留在朝中,遠沒有在定州來了有用,這些和老臣也都是人精,不放印件和虎符也是她們提出來的。
謝居安並沒有反對,畢竟白靖嫻的訴求只是顧豐能夠離京,再者沒有實權才能更好的離開不是嗎?
“友人之託。”謝居安並不打算說謊,畢竟他和顧豐的交情,還沒有深到為他打算的地步,再一個,李承顯不見得就不知道實情。
李承顯冷哼一聲,語含戲謔:“你倒是為她挺做的出來。”
謝居安直視著李承顯的眼睛,他並不反駁,今日召他進宮絕對不會是為了這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他只是靜靜地等著,等著李承顯的下文。
果然李承顯並沒有在繼續這個話題,而是拿裡桌上的信箋,示意謝居安來看:“這些你可識得?”
謝居安起身接過信件,看了看上面的文字,眉頭緊蹙搖了搖頭,說道:“聖上給草民看的這是?”
李承顯心裡有些失落,他沒期待謝居安認識,原本以為謝居安至少有可能會知道這是什麼。
“你之前可有見過?”
謝居安又仔細的看了看,又翻過面看看,依舊不知是何物,猜得到:“這是書信?”在看到李承顯肯定的眼神時,接著說:“沒見過,這看起來也不像是文字啊!”
李承顯見謝居安是真的不識,沉默了一會兒,向屋外喊:“無殤。”
無殤進來,對著李承顯和謝居安都行了禮,對李承顯說:“放了吧。”之後,拿回桌上的信箋,又熟練的塞進信筒,又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