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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兒急匆匆地跑來,正和冬梅撞了個滿懷。 冬梅看著地上打翻的糕點,很是詫異,這冬兒平日裡在娘娘面前是比她們俏皮了一些,但是也少有這樣子的時候。 冬兒顧不上和冬梅說抱歉,急急地就往屋內跑。 白靖嫻見冬兒這匆忙的樣子,不禁有些皺眉,她不過是讓冬兒去打聽司徒嫋的訊息,怎得如此失了分寸。 “出什麼事了,你急成這般?” 夏竹在一旁忙給冬兒倒了杯茶:“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後面有老虎呢?” 冬兒順了兩口氣,才道:“娘娘不是讓奴婢去打聽司徒家的事,卻聽到了穆家姑娘的事。” 白靖嫻聽到冬兒說起穆令儀,神色一怔,臉色變得有些凝重。穆請叛變被殺後,穆貴妃也自戕了,白靖嫻不是沒找人打聽穆令儀的下落,只能到了穆清在行動前就已經把他們母女送出了京,並不知道穆令儀如今會淪為了官妓。 她一個深閨嬌養的女子,,又怎能受得了這等折磨,心中不由得湧起了一絲憐憫之情。還沒等白靖嫻細問,冬兒的聲音帶著哭腔。 “聽說,穆姑娘被賣入了青樓,她不肯接客,被老鴇子打的皮開肉綻。”同樣是身為女子,冬兒是在為穆令儀感到悲哀,更何況穆令儀大家閨秀。 “那現在呢?她可還活著?”白靖嫻急切地問道。 冬梅見白靖嫻的臉色變得凝重,便猜到了她在想什麼。她輕輕地嘆了口氣,道:“娘娘,穆姑娘是個可憐人,但是我們也不能為她做什麼。” 白靖嫻並沒有接話冬梅,而是滿目心疼的看著冬兒。 “活著,但是……”冬兒欲言又止,抬眼看看冬梅和夏竹,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 “說啊!”白靖嫻催促道。 “但是她已經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了,據說她身上沒有一處完整的面板。”冬兒說不下去了,她已經淚流滿面。 白靖嫻心中一痛,她想起了穆令儀曾經那如花似玉的容顏,如今卻被折磨得不成人樣,這讓她如何能不心痛。 眼前不由浮現出穆令儀憔悴而破碎的臉,她曾經是那麼美麗,那麼優雅,如今卻要面對如此腌臢的世界。白靖嫻無法想象她所要經歷的痛苦,也無法想象她是如何忍受這些折磨的。 心痛下更多的是驚詫,不是官妓嗎?怎麼會這樣的殘忍。 夏竹看出了白靖嫻的疑問:“娘娘,官妓還不比煙花之地的女子,她們往往還要承受曾經心生怨恨之人的怒火。” 穆清在在朝時,雖說權利滔天,必也是有很多人敢恨不敢言的,如今他的妻女可不就…… 但是以穆令儀的性格,是不會容忍自己被…… 冬兒還是很瞭解白靖嫻了,不等白靖嫻開口,便說:“穆姑娘沒有尋死,是因為穆夫人,穆夫人為了保護穆姑娘,不僅眼睛也瞎了一隻,還……還染上了花柳病。” 白靖嫻聽到這裡,一股噁心感上湧,努力地壓下噁心感,才想起來冬兒本是去打聽司徒嫋了事情。 “這事和司徒嫋有有什麼關係?” 冬兒道:“確實因為司徒家,奴婢才得知的穆姑娘,戶部主事家的嫡子,要……穆姑娘不從,前日被妓坊的媽媽落在大堂裡抽打,穆夫人為了女兒被活活打死了。” 戶部主事,這讓白靖嫻想起了之前被自己趕出穆府的任清,她的父親應該就是戶部的主事,而司徒家一個庶出的女兒,眼下是任家嫡子的夫人。 任家的嫡子之所以敢這麼放肆,還是因為司徒嫋的挑唆,更是揚言讓穆令儀養好了等著,到時候帶上秦家的公子,也就是司徒嫋的丈夫,她們一起來找穆令儀。 夏竹見白靖嫻愣了神,便輕輕地問:“娘娘,你在想什麼?” 白靖嫻回過神來,緩緩地說道:“我想救她。” 冬梅急得臉色都變了:“娘娘,你行啊,您現在貴為皇后,朝堂上的唾沫星子會淹死人的。” “穆夫人死了,她就不會再活了,司徒嫋也不會放過她的。”白靖嫻激動地說道 “娘娘,請你冷靜一下,冬梅說得對,衝動不僅救不了她,還會害了娘娘自己。” 冬兒一聽夏竹說會害了白靖嫻,忙跪下:“娘娘,冷靜一下,咱們再想別的辦法。” 白靖嫻起身走到窗邊,看看窗外樹上的小鳥,折身去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