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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裴雲暄自言自語的重複率很高，其他幾個世界情況不明，只知道其中一個傅銘鐸是被姜昭節親手槍殺的，不能確定那個世界的姜昭節是被攻略成功了，還是為了讓傅銘鐸少吃點苦。&rdo;

夏海安合上報告：&ldo;我知道了。有證據證明他就是剃刀u嗎?&rdo;

情報人員：&ldo;還沒有。夏局，你準備去找傅銘鐸談合作?他的資料一直查不全，這一點很怪異。&rdo;

夏海安沒有回話。

他站起身，披上外套，從抽屜裡取出另一份檔案，擺手讓下屬出去。

……

夏海安帶著兩名參謀，和傅銘鐸整整談了一下午，傅銘鐸看似配合，卻沒透露太多真相。

夏海安擔心勸太多起到反效果，留下一部分資料，就帶著兩位參謀告辭了。

一出傅銘鐸家的住宅樓，一位參謀就低聲道：&ldo;警惕心很強，如果不是觀察力天生過人，就是接受過反審訊訓練。&rdo;

另一位拉開車門，眉頭死死擰著：&ldo;他措辭和語氣都有點微妙，我們需要詳細分析一下。目前看來，姜先生的猜測比較靠譜，他有可能是重生者。&rdo;

夏海安發動車子，嘆了口氣，又是穿書者，又是重生者，這個世界都快成篩子了。

&ldo;姜先生是個可靠的合作夥伴。&rdo;

這真是不幸中的萬幸。

三人謹慎地沒在路上討論，到了姜昭節家，才就傅銘鐸的表現發表意見。

&ldo;他自稱從某日起，隔一段時間就會做預知夢，因為你對他有恩，他就想幫你擺脫危險。&rdo;

姜昭節從桌邊櫃裡取出一個長頸玻璃瓶，將淡金色的液體倒入高腳玻璃杯，優雅地端起，輕輕搖晃幾圈，蘋果淡淡的香甜在空氣裡蔓延開來。

&ldo;網文裡，主角不得不透露穿越者或重生者身份時，有三分之一都找的是這個藉口。&rdo;

夏海安在甜香裡不動如山：&ldo;我們查過他的資料，沒有看到你對他有恩的相關內容，你們以前唯一的聯絡，就是星維那筆夢想基金。&rdo;

這顯然與傅銘鐸所說不符。

姜昭節一點頭：&ldo;劇本我記得，每一本我和傅銘鐸的過去都有出入，也不知道哪個是真的。我對他印象也不深，在星維樓下遇到他那次，第一時間沒有認出他。&rdo;

可明明他的記性很好，傅銘鐸又在投資會上有過亮眼表現，長得還帥，特別對他的口味，他怎麼會記不清楚?

這太不對勁了。

將酒杯裡的蘋果汁一飲而盡，他品了品令人愉悅的甜味，又給自己倒了一杯：&ldo;穿書者有能力影響環境和人，我懷疑我的記憶也會受到影響。&rdo;

兩位參謀立刻贊同：&ldo;我們的調查結果很可能受到了外力扭曲篡改，但我們無法從傅先生口中問出真相。他對所有人都抱有極強的警惕心，之前幾次犯下低階錯誤，很可能不是因為他有所疏忽。&rdo;

他在姜昭節面前活像個西伯利亞大型犬的作態，不代表他真實性格就是這樣。

如果這世界上真有一個人能讓他放下戒備，那毫無疑問是姜昭節。

姜昭節秒懂。

這一杯蘋果汁更甜了，他下意識舔掉唇角一點點果汁漬，已經進入胃袋的果汁咕嚕嚕發著酵，那種愉悅感，令他微微眯起眼睛。

&ldo;明白了，我會打消他的疑慮。&rdo;

一個人努力很疲憊，兩個人搭配，幹活不累。

兩位參謀比了個手勢，洗耳恭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