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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襄差點瘋了：&ldo;……師兄?&rdo;
雲卿羽他……也跳了下去。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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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無量老祖
搖光宮中, 意外來得太突然。
來的時候還是三個人，現在就剩下李襄一個人。
李襄伏在蓮臺旁，神色怔愣，顯然是萬分不能接受, 喃喃道：&ldo;小師姐, 師兄……&rdo;
同樣不能接受的還有謝行舟。
不過他顯然是不關心雲卿羽的死活, 立在蓮臺旁, 只失神地喚知晚的名字：&ldo;阿晚……為什麼……&rdo;
為什麼你總是為了別人挺身而出。
謝行舟神色漸暗，掌心緊攥, 忽然道：&ldo;以前我總是讓你一個人, 這次不會了。&rdo;
他搖搖起身, 往前一步，竟然要往蓮臺下踏去。
&ldo;行舟!&rdo;
危急之時, 秦知知一把攥住謝行舟，神色楚楚, 搖首道：&ldo;不要留下我一個人……&rdo;
這一回，倒提醒了李襄。
他神色漸漸冷了下來, 定定地盯著秦知知，若不是她拉自己下水，小師姐又怎會為了救自己而掉下蓮臺?
&ldo;……小師姐。&rdo;
李襄收起失魂落魄的神色, 拔出長劍，冷冽地指向了秦知知, 決絕道：&ldo;等我殺了她為你報仇，再來找你。&rdo;
劍意凜然，破空而來, 擦著秦知知的耳邊劃過, 瞬間斬斷一道宮壁。
而劍意挾著意志, 沖入雲霄。
秦知知神色一白，連連後退。
&ldo;……知知!&rdo;
謝行舟終於回過神來，在水波和秦知知之間掙紮了些許，還是拔出長劍，護在秦知知身前。
李襄卻不會輕易放過秦知知，提著長劍沖了上去。無奈，謝行舟只能一邊護著秦知知一邊往搖光宮深處撤退。其餘人見勢不妙，也連忙離開大殿。
瞬息之間，殿中空無一人，水波沉寂，如同一面澄澈的鏡子。
平靜的表面下，卻是波濤洶湧。
墜入水中時，四周白茫茫一片，好似無邊無際的漫天大雪。知晚彷彿墜入冰窟，恍惚之中，發現自己絲毫不能動彈。
窒息感，從四面八方襲來。
隱約中，知晚似乎瞧見黃泉路上的彼岸花開，死神立在三途川旁，向自己招手。
或許這就是命吧。
生死之際，知晚苦澀地想，本來自己就只是謝行舟和秦知知愛情的墊腳石，能苟活這麼久，已經是十分幸運了。
命運的齒輪，終究是難以逆轉。
然而就在此刻，茫茫水波之中，一片赤紅翎羽悄然墜落，在澈然中顯得格外妖冶。霎那間，虹光大盛，法幕乍起，破開重重水波，將知晚籠罩其中。
窒息感漸漸褪去。
那是……
失去意識之前，知晚好像看見了雲卿羽如霜似雪的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