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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現在的他看著空蕩蕩的聊天頁面，無比懊悔自己當初的不堪行徑。
他以為那個時候的容秋只是他的床-伴。
既然要和容秋分開，那個和容秋聯絡的備用手機自然扔在了垃圾桶。
但是除了手機，一起扔了的好像還有些別的。
他皺著眉頭。
卻回憶不出到底是什麼。
等待蘇燃訊息的時候，他的指腹重重揉捏著眉頭，彷彿隨著手上的揉捏動作，他的煩躁就能隨之抹去。但沒有，他越揉越焦慮，甚至心生惶恐，彷彿有什麼極為重要的東西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從他的指間溜走。
直到他收到蘇燃的訊息，他還是沒想起那個東西是什麼。
【蘇燃：阿野，我都問清楚了，給你發資料】
秦牧野收回支撐著上軀的小臂。
蘇燃發的資訊很長，看來他是認真詢問過別人。
秦牧野默默地舒了一口氣，壓下微微期待的心情，但他只看了第一行，那口鬱氣就生生梗在了他的胸口。
【蘇燃：《如何做一個完美的1號情人》，《優秀pao友養成指南》，《羞紅臉，這些你要關燈悄悄看的小姿勢》，《o號都喜歡的1型別，你都知道嗎?》……】
蘇燃陸陸續續發來了不少檔案，一連發了二十多個才將將停下。
隨後，他還很熱情。
【蘇燃：阿野夠不夠，不夠我還可以給你1的技巧片子?】
什麼1的片子。
秦牧野臉黑得可以滴墨。
他把這些檔案一一下載下來，隨後面無表情地打字回應。
【阿野：不用，我是0。】
第51章
這算什麼事?
蘇燃陷入了迷茫。
是他今晚酒喝多了嗎?沒啊?明明才喝了兩杯酒, 怎麼就出現了幻覺?
是幻覺的話拍醒就行，絲毫沒有誇張，蘇燃狠狠地給了自己兩巴掌。
這兩聲又脆又響, 在一眾推杯換盞的交談聲裡格外顯耳，蘇燃旁邊的人詫異無比，都覺得蘇燃是不是因為喝多了而發酒瘋。
蘇燃卻好像絲毫沒有覺察別人的眼神。
他愣愣地摸著自己的左臉。
就是這種感覺和五年前容秋在學校揍他的感覺一模一樣，又疼又脹，就和上了辣椒麵一樣。
疼是真的疼。
所以他也沒瞎，也沒做夢, 也沒醉得意識模糊。
阿野在手機裡說的都是真的。
秦牧野已經自覺把自己定位成0位了?!
好端端的一個上位的變成下位，這太嚇人了吧。
在蘇燃的認知世界裡, 可沒有人能把秦牧野壓下來, 即便聯邦有alpha和alpha互攻的例子在, 但那些alpha都不是純粹的0位。
而阿野這樣一個大猛攻有朝一日被人壓, 蘇燃只感覺到了幻滅。
他寧願是自己喝多了。
算了, 他回頭多喝點，就當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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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個s級的alpha雖然覺得蘇燃發的檔案都很扯，但秦牧野還是一一都保留了下來。並且他用極為認真的態度，花了三個晚上逐個瀏覽這些《教學指南》，並做出了認真的反思和總結。
1《如何做一個完美的1號情人》：哄好你的富婆金主最好的方法就是乖巧、聽話、不多問。(key words:乖巧、聽話、不多問)
乖巧聽話似乎很好做到，但最後一點……不多問。
秦牧野頓了一頓。
好像有點難, 現在的他恨不得能二十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