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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好想看看啊。
許易揚早就沒了理性,從他登上來京城的飛機時就沒有了。越是理性的人,在失去理性的庇護後,就越是會沒理由地失控。
許易揚又回憶起今晚飯局上大家的閒聊,問:&ldo;孔回春說你很多迷妹,什麼意思?&rdo;
鄭辰謹輕笑,在他的鼻子上故作兇殘地啃了一下,說:&ldo;字面意思。&rdo;
許易揚反問:&ldo;聽起來,你樂在其中?&rdo;
鄭辰謹撫著他的臉,言語間又帶上了那種黏連的委屈勁兒:&ldo;我樂什麼,每天都愁死了。&rdo;
&ldo;愁什麼?&rdo;有人明知是坑還心甘情願往裡跳。
鄭辰謹停下了手上的摩挲,把臉埋在許易揚的頸窩裡,說:&ldo;愁你想不想我。&rdo;
見懷裡的人久久不說話,鄭辰謹又從他的頸窩裡抬起頭,與許易揚額頭相抵,把委屈的語氣換下,讓霸道的語氣上場,問:&ldo;想不想?&rdo;
許易揚第一次覺得視力的缺失是件好事,起碼能讓他逃掉鄭辰謹那灼灼的眼神,可是,鄭辰謹的眼神太熱烈了,許易揚在他黑暗的世界裡似乎都能感受到了。
許易揚不敢正面回應,可是曖昧的氣溫卻又無法讓理智全然回歸,許易揚只好憋了句:&ldo;不是有那麼多迷妹想你麼。&rdo;
&ldo;可我就只想你一個人。&rdo;鄭辰謹認真地看著許易揚,他的眼神似乎有貫穿光明和黑暗的力量。
&ldo;只想你一個人,從十五歲到現在。&rdo;鄭辰謹的聲音很輕,卻又擲地有聲,每一個字都砸在許易揚的心上。
他們沉寂地聽著這句話的餘溫,在相擁的懷抱裡共同回憶著年少的時光。回憶太短,未來太長,而現在,他同時吻住了彼此,激烈地、焦灼地、炙熱地、瘋狂地。
夏日已到,脫掉一件短袖並不是什麼費時間的事情,褲子也不知道何時被扔到了地上。鄭辰謹仍然記得許易揚從前喜歡坐在他的身上,他依著他。
很久沒有被觸碰的身體在頻繁的敏感中燃燒,本能地想要找到降溫的方法,本能地朝對方靠得更緊。
&ldo;我們是什麼了?&rdo;鄭辰謹沒有停下手上的節奏。
許易揚靠在他的肩頭,咬著嘴唇不說話。
&ldo;知道了。&rdo;鄭辰謹把許易揚緊緊地壓在床頭,用另一隻手抵起他的臉,唇似有若無地觸碰著許易揚的唇,在黏膩的接吻間隙叫:&ldo;哥哥。&rdo;
被對方的手控制了節奏,不知道下一秒是快是慢,這個突如其來的稱呼直接讓所有衝動直接上了雲霄,慾念便是在這樣的期望與央求中得到了滿足和釋放。
渾身酥軟了的許易揚知道對面的人還沒得到滿足,當他深深吸了口氣下定決心地想要翻過身時,鄭辰謹突然緊緊地抱著他,一直沒動。
許易揚不知道他什麼意思,於是喚他:&ldo;辰……&rdo;
然而,許易揚的話被鄭辰謹細細密密的吻止住,所有的吻,都準確地落在那雙好看卻又令人心碎的眼睛上。
鄭辰謹說:&ldo;我怕你疼。&rdo;
他貼著許易揚失了光的眼睛,分不清是吻還是話:&ldo;我不想再讓你疼了。&rdo;
鄭辰謹的吻裡刻著的深情一絲不落地傳遞到許易揚的心裡,這個吻將過往的痛與愛融合混雜,將時光拉回十八歲那個四月,摩托車在耳邊轟鳴,他毅然決然地推開了他。
他是疼,可是他不後悔。
許易揚把鄭辰謹擁在自己懷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