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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仔細瞧了瞧,牌子很多都不認識,但質量卻摸著不錯。
沈輕白偏頭瞅了眼還在搖尾巴的牙虎,眯起眼眸:「牙虎,媽媽剛剛說的話不能叫給爸爸聽哦,如果你非要告密,記得幫我稍上一句。」
——「鍾廷曄是世界上最好的老公,沒有之一。」
話落,沈輕白傻樂出聲,明知道牙虎傳遞不出去,他也不可能知道。
但還是想喊出這句,來表達此時的心情。
好的心情,睡眠自然也好,今天沒等鬧鐘響,沈輕白早早收拾好自己。
開啟衣櫃,伸手毫不猶豫拿出一套休閒裝,轉身關門,腳步卻突然頓住。
昨天婚禮的事情推遲了,但要去老宅的行程沒變,她垂眸盯著手裡的衣服糾結片刻,又掛了回去,最終取出一條她極其抗拒的旗袍。
今天見的都是他家長輩,穿著上自然要講究。
或許與他第一次見面穿的是旗袍,現在衣櫃裡旗袍佔了一小部分。
沈輕白穿上對著鏡子來回照了照,決定在外頭罩了一件長款風衣,繫上腰帶,別人也看不到裡面修身的旗袍。
下樓時,鍾廷曄已經坐在餐桌看財經早報,聽到聲音,他抬眸。
小姑娘今天穿了件深寶藍風衣外套,前排扣子繫到翻領的位置,若隱若現露出一截旗袍中式立領,藍色腰帶,完美勾勒出腰身。
優雅又不失端莊。
「過來吃早飯。」他不動聲色收回視線,放報紙拉開一旁的椅子,幫她把早餐擺放好。
沈輕白沒察覺到他打量自己的目光,接過他遞過來的筷子,扭頭四處張望:「牙虎呢,跑哪去了?」
鍾廷曄咀嚼的動作一停,抬頭看了眼她,眸光稍暗。
第一句話不是先問他,而是關心狗,少頃,他淡聲道:「啊姨帶它下樓散步去了。」
「哦,這樣啊,那下次我早點起床,親自帶牙虎下樓散步。」
「……」
沈輕白邊喝著牛奶邊瞧他,是她的錯覺嗎,總感覺鍾廷曄說這話時的語氣明顯冒著冷氣,難道是牙虎犯錯惹他生氣了?
看來晚上回家,需要跟它溝通溝通,她兩都是寄人籬下,還是要學會看眼色行事。
很會看眼色的沈輕白,上車後,儘量忽視自己的存在,距離也和他拉開,獨自往車門旁邊挪。
轎車駛入車水馬龍的市區幹道,趕上高峰期,這段路稍稍有點堵。
沈輕白卻莫名覺得車廂裡溫度有點低。
她偏頭瞅了眼天空,藍天白雲,風輕明朗,氣溫尚好,此時車窗半開著,微風拂過臉頰,反而讓人有種昏昏欲睡的感覺。
沈輕白偏頭看了眼身邊忙著工作的男人,輕闔上眼,心想,反正坐著也沒事幹,不如眯一小會兒。
卻不成想,她這一眯,沉沉睡了過去。
三十分鐘後,轎車到達學校門口,司機還是停在昨天沈輕白要求停靠的位置上。
她剛閉眼沒多久,鍾廷曄就知道她睡著了,只是看她睡得香甜,沒吵她,還叫司機放慢車速。
但眼看她上班的時間沒剩多少,還是要將人叫醒。
徐徐升起的陽光透過玻璃傾瀉在她安靜的睡顏上,光影交錯間,她纖長的睫毛如鴉黑般濃密,熟睡時小嘴嘟起,像錯過好吃的食物,她不高興,樣子頗有幾分可愛。
那一抹飽滿的唇,不經讓他想起那晚親吻她的美好,身子不自覺朝她靠近,當兩人距離不到一指遠時,熟睡的女孩緩緩睜開眼。
朦朧間,沈輕白張開到一半的哈欠,等看清眼前那張近在咫尺的俊臉時,又硬生生憋了回去,侷促往後靠:「是、到了嗎?」
四目相對,鍾廷曄下頜微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