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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們不能見面的日子裡,他透過下屬呈放在書桌前的「王妃日常記錄」瞭解她的一切可愛之處。
嶽金鑾細細的手指頭被秦恕栓的很緊,「那你還敢叫異姬過來,當著我的面被我看見,你故意的?」
「沒有。」秦恕彎眸,「我只是覺得,我所行之事,你既是我的妻子,便有權知道。我的事,沒有什麼好隱瞞你的。」
第67章 (二更)
韓舒枝懷孕了, 她在家作胎滿三個月,嶽金鑾才敢約她上茶樓聽書。
二樓的雅間隔著簾子和屏風,嶽金鑾倚在欄杆上, 往嘴裡丟花生,這絕招還是她跟嶽金吾學的。
她那混不吝的哥哥繼承父親風範, 遇上正事便不混了, 年一過,就帶兵駐紮在外, 剿了一窩山匪。
這本是值得傳揚的好事,誰知剿匪第二天,嶽金吾就寄信回來跟溫采采哭,說悍匪兇猛, 好可怕的, 他差點回不來了,想吃娘燉的紅燒肉壓壓驚。
溫採採回通道, 肉寄過去就餿了, 無情拒絕。
隔著信紙嶽金鑾都能想像嶽金吾的黑臉。
但到底是親兄妹,她擔心哥哥是真,便讓人寄了一袋子乾肉條。
當今聖上寵信岳家不錯, 但岳家的榮盛, 需得自己掙,從不是由旁人施捨,亦或攀附裙帶。
韓舒枝咬著酸芒幹聽書,突然掃見樓梯口走上來的一抹倩影,她嘴裡的酸芒幹掉了, 愕然拍拍嶽金鑾的手,「她怎麼會來這種地方?」
嶽金鑾往上拋了顆花生, 循著她指的方向看去,也是一愣,忘了去接花生。
花生掉在她頭上。
江犁雨戴著斗笠輕紗搖步而來,就坐在他們隔壁。
隔了一重屏風一重珠簾。
江犁雨愛惜名聲,自持高貴,以往從來不出沒這種地方。
韓舒枝小聲道:「她當初在宮裡勾引太子寵幸引的眾人圍觀算是徹底敗壞了名聲,現在又來茶樓,這是打算破罐子破摔?那何必還戴個斗笠擋著臉,是想又當又立?」
嶽金鑾心不在焉的碾碎花生紅衣,「管她幹什麼,她費盡心機想要嫁給太子,現在如願以償,心裡指不定多得意,禮義廉恥,她能佔得幾分?」
韓舒枝小心翼翼,「你見了她,心裡是不是不開心?」
若說心情,還好。
嶽金鑾剛死的時候,不是沒有恨江犁雨恨入骨過。
只是她死了,江犁雨得到太子,最後也成了秦恕劍下亡魂,這一世太子還要爭,他們夫妻重蹈上一世覆轍,結局已定。
對一個死人,嶽金鑾沒什麼好恨的。
「沒有,為什麼這麼問?」
韓舒枝湊到她身邊,低聲道:「你不是追太子追成那樣,最後讓她得逞了,還是用那種令人不齒的手段,換作是我,我也不會開心的。」
嶽金鑾用點心堵住她的嘴巴,「這話你別在秦恕跟前說!」
韓舒枝一臉瞭然,「我肯定不會當著他面說的,三殿下是真心愛重你,才不計較你的過往,對你視若珍寶,阿柿,你心裡就算再不甘,也千萬不要辜負殿下。」
嶽金鑾:「我愛他愛的無法自拔,無藥可救,你是怎麼看出我打算辜負他的?」
韓舒枝把點心放下,語重心長道:「你當初追太子鬧的滿城風雨天下皆知,人人都把你們當一對,愛過的人怎麼可能輕易放下,我懂你,可是三殿下才是你的真命天子,你不要執迷不悟。」
嶽金鑾:???
她和秦恕談了這麼多年戀愛,是假的嗎?
不過說起來,這事好像的確沒什麼人知道,所有人都認為她愛慕太子,秦恕不過是她幼年玩伴,身兼表哥,當初她和秦恕的婚事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