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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能有假?我一下朝就趕回來見你。」秦恕坐下, 下意識捏了一下她手心的溫度,「身體好些了嗎?」
嶽金鑾呆乎乎的, 小臉粉白。
他用指尖掃了掃她忘了眨眼的長睫,嶽金鑾撲了撲眼睛,羞怯別過臉,「不疼了。」
秦恕若有所思,「看來宮裡的藥膏果然更管用。」
嶽金鑾紅著臉,胡亂踢找著地上的鞋子,「不和你說了。」
兩隻繡鞋被她踢得遠遠的,她彎腰去撿,秦恕先她一步撿起兩隻鞋,另一手託著她白生生的腳踝,「抬腳。」
嶽金鑾乖乖翹起兩隻毛絨絨的羊絨襪,秦恕為她穿好鞋,抬頭看見她軟乖的小臉聽話的半垂著,盯著他手上動作看的出神。
象徵少女的劉海梳了上去,光潔的額心貼著殷紅花鈿,黑白分明的烏眸流轉靈動,時不時閃過笑意,像有細碎的桃花流淌在她的小溪裡。
發覺秦恕久久不動,嶽金鑾腳都伸酸了,不滿地踢了一下小腳,「好了嗎?」
秦恕道:「好了。」他淡淡叫她的名字,「鑾鑾。」
嶽金鑾茫然抬頭,被他親了一下眉心,這吻溫柔似靜夜的月,不帶半分慾望。
「不要離開我。」
嶽金鑾無奈,「你又聽了什麼風言風語,我怎麼會離開你,嫁都嫁了,紅紙婚書天地媒證,我走不掉的。」
秦恕擁她入懷,分明抱過千百回,卻還期待著下一回,「你想走?」
嶽金鑾頭搖成撥浪鼓,「不想。」
秦恕道:「就算想,我也不會讓你走。」他故意冷著臉,一個字一個字磨進她的耳中,「你要是敢走,我一定會把你抓回來,鎖在房裡,你再也別想出去,每天只能看著我,只能念我的名字,只能対我笑。」
嶽金鑾呆著小臉,好像真被嚇到了,被他攏在懷裡,像只蘿蔔被人搶走的兔子。
秦恕揉揉她細軟的耳垂,放柔了聲音,「嚇著了?我胡說的。」
嶽金鑾沒看見他眼底一閃而過的寒芒,用手搭著他結實的小臂,「要是我不走,你能不能許我一個獎勵?」
秦恕低眉,「說說?」
嶽金鑾伸出一根手指頭,「今晚讓我休息。」
秦恕氣得笑了,「得寸進尺。」
他怕她消失怕她離開,誰知她在他懷裡窩的舒舒服服,壓根沒想過跑出去這一茬。
嶽金鑾扯他袖子,「好不好?」
秦恕看她眸子裡眼巴巴的渴望,壓低了聲音道:「看你表現?」
嶽金鑾看見他湊過來的臉,猶豫了一會,揪著他領子親了上去,婚後她頭回主動,小心翼翼的像個雛鳥,撲閃的軟睫蹭的他輕癢,忍不住想笑,看嶽金鑾親的認真,便牽唇摟住她腰。
「夜裡還讓我睡書房嗎?」
他記仇,嶽金鑾軟軟的垂下眼睛,「昨晚不是說過,不讓你睡了。」
她這兒親一口那兒親一口,吻技青澀的像顆酸青梅,撓的人心裡起起伏伏,只想痛痛快快按著她親。
秦恕忍了一會,直到她閉著眼睛胡亂親到下巴,才終於忍不住把她提起來,「我沒教過你怎麼親人?」
嶽金鑾搭下耳尖,「沒有呀。」
秦恕淡淡嘆了聲,扶住她腰道:「那跟我學。」
嶽金鑾乖乖跟他學,學的小臉通紅,趴在他肩頭喘氣,「秦老師。」她像個勾人小妖,黏在他身上,亦純亦媚的問著,「我學的好不好?」
秦恕盯了她一會,忽而覺得今夜她的休息也安排不上了。
「好,你是我最得意的學生。」
到嶽府時已是午時,一下馬車,溫采采便拉著嶽金鑾上上下下打量,「還好還好,挺精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