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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恕順勢接住她,姿勢嫻熟,「嗯,我來接你了。」
宋尚宮在視窗看著,一臉姨母笑,「哎喲,這兩位小殿下,可真……」
身邊的宮女好奇道:「可真什麼?」
宋尚宮:「真般配!」
·
太后的壽宴擺在夜裡,各府有頭臉的女眷都出席了。
前來宴會的小娘子們有不少,嶽金鑾額上有疤的事被傳了出去,不少與她不睦的小娘子,通通梳高額發露出白皙額頭,穿著盛裝進宮故意氣她。
嶽金鑾一派淡定,今天連花鈿都沒貼,敞著亮堂堂的腦門兒便趾高氣昂去赴宴。
眾人本想看她笑話,可瞥見她光滑如斯的額頭,便笑不出來了。
盼這麼久,結果人家恢復如初,簡直白搭——
嶽金鑾的額頭生的特別好,照老人的說法,形如滿月,乃是拔尖兒的金貴命,整個王朝裡,據說有這額頭的都當皇后了。
她挺著額頭往那些歪瓜裂棗裡一站,通身的氣派,獨一朵人間富貴花,襯得旁人跟狗尾巴草沒兩樣。
打算嘲諷她的小娘子自卑地掩面而泣,沒臉見人。
嶽金鑾的位子就坐在嶽貴妃下首,與皇子們相對,因為她是獨一份的,位置寬敞,她悄咪咪讓宮人把她面前的案桌移到秦恕對面,與他面對面坐著。
她原先的位置是對著太子的,太子看見她那些小動作,臉剎那黑了。
「秦恕。」
嶽金鑾把手拱成小喇叭,甜的旁若無人,「我們一會吃完了去御花園給太后娘娘放長明燈祈福吧!」
她以為自己聲音很小,但其實四周的人都能聽見,齊刷刷看向秦恕。
秦恕早已習慣因為嶽金鑾突然變成焦點,勾唇看她,「好。」
也很旁若無人。
嶽金鑾開心得手舞足蹈。
上座的太后:……
見怪不怪的皇帝和嶽貴妃滿臉平靜。
太后道:「……這倆孩子玩得好,不如就讓他們坐一處吧,秦恕,你坐寶寧身邊去,省得她一個人嗓子都要扯啞了。」
嶽貴妃象徵性地幫嶽金鑾推辭一下,「這不大好吧……他們年紀也大了。」
太后:「害,多大在我眼裡都是倆小孩子,能有多大,難得聚一次,讓他們樂去。」
嶽貴妃彎彎鳳眸,「那我代孩子們多謝太后娘娘。」
秦恕得了太后特批坐在嶽金鑾身邊,才坐下,一團香香軟軟的東西便靠過來。
宴會雖是聚眾的,但人人的席位之間都有一米之距,規矩對嶽金鑾向來無用,於是她和秦恕成了整個宴會上最親密的人。
她公然坐在秦恕身邊,與他同享一桌菜品,沒人敢吱聲。
主要是太后和皇帝都默許了,他們再吱聲就是掃興,誰敢在太后壽辰掃這興?
太子看得眼睛冒火,僵硬的臉部卻不得不偽裝溫雅,手指在桌下捏得咯吱響。
桌上的菜品都一樣,不過只有嶽金鑾桌上多了道魚籽蛋蒸蟹。
聽說是吃了補腦,皇帝體諒她去年摔了頭,特地讓御膳房做的。
這時節並非是長蟹的時候,足見珍貴。
嶽金鑾本來想給嶽貴妃和她肚子裡的小崽崽吃,想起她是孕婦,螃蟹寒涼,只能作罷。
皇帝不愛魚腥,太后身體不好,都不能吃。
嶽金鑾便從桌上取上取過魚籽蛋蒸蟹,獻寶似得端給秦恕,「給你吃,我腦子好使的很,不用補,你多補補!」
秦恕:「你說我笨?」
嶽金鑾搖頭,「不不不,你讀書用功費腦子,我怕你入不敷出!」
秦恕眼底轉過零星笑意,「多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