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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的注意力很快就被陳志和的簡介吸引。
他年輕時就是極有名的腎臟移植專家,後來帶著團隊去了英國,攻克過很多重大疑難手術,算得上是世界頂級的專家。
梁風抬眼重新看向了沈頤洲,她不敢問,害怕期待起來,失落會變得太過劇烈。
沈頤洲把手機收了回來,說道:「年後有機會一起飛倫敦吃個飯吧。」
「你認識他?」
「算是我叔叔。」
梁風又沉默了下去,即使此刻梁珍的病情並未發展到那個程度,可她仍忍不住替梁珍早做打算、多做打算。
沈頤洲等了她一刻,手指輕輕撫上了她的肩頭。
「頂針就在我車裡,你隨時下去拿?」
梁風偏頭看了看梁珍,而後點了點頭。
「現在,行嗎?」
「你說了算。」
梁風跟著沈頤洲出了病房門,離開之前又去護士臺確認了下樑珍大概什麼時候會醒來。護士說估計下午四五點能醒。
沈頤洲笑說:「那你還能去我那吃個下午茶。」
梁風看了他一眼,沒回話。
兩人一前一後下了樓,不遠處,沈頤洲的車在路邊停靠著。
他們兩人坐進了後座,沈頤洲抬手關上了隔絕駕駛座的隔板。低緩的機械聲過後,後座形成了一個密閉的空間,梁風覺得耳膜沉悶作響。
沈頤洲伸手拉過梁風的手,袖子提上去看她手腕。
纖細白皙,已沒有了被束縛的痕跡。
梁風任由他看,只問:「我的東——」
可她「西」還未說出口,沈頤洲就握住她的手腕將她抵在了座位上。
另一手撈到腰後,用力,就讓梁風緊緊地貼住了自己。
吻來得兇而急。
彷彿黑夜裡吞噬山脈的巨浪。
梁風掙了一下,完全地落於下風。
唇齒隨後被撬開,靈魂便輕而易舉地跟著柔軟的唇舌被一同吮吸了過去。
太過熟悉的氣息了。
梁風竭力剋制住自己的理智,可愈發稀薄的氧氣和他滾燙的擁抱在頃刻之間就將她推下了掙扎的懸崖。
是否也將他的強勢當作她內心深處已然蓬勃蔓延的渴望的擋箭牌,裝作無法抵抗,所以束手就擒。
不知何時,車子開了起來。
梁風眼神失焦,看著窗外飛逝而過的風景。明晃晃的太陽虛化成了一片白色的印記,她手指緊緊地抓住沈頤洲的肩膀,不敢動彈。
沈頤洲低低地笑。
是他曾經熟悉的、柔軟的春水。
梁風無論如何都無法辯駁。
最後,只能將頭埋在他的肩上。
顫抖著,靠在了他的懷裡。
車子朝著沈頤洲市中心的別墅去,下車的時候,梁風已穿戴整齊。
她站在門口,看著沈頤洲。
沈頤洲湊過去要親她,梁風讓了讓。
低聲道:「既然你又說落在家裡了,我就不進去了,等你拿給我吧。」
沈頤洲把手指抬上來,「行,但我先得去洗個手。」
梁風耳廓發燙,目光從他手上挪了開來。
「不想進來就在玄關坐坐,站在外面像什麼樣子。」沈頤洲淡聲說道。
梁風沒作聲,跟著他進了玄關。
阿姨似是並不在家,客廳裡十分安靜。
梁風坐在玄關處的椅子上,看著沈頤洲去了一樓的洗手間。
不一會,他慢悠悠地走了出來。
外套丟在沙發上,遠遠地,站在客廳的中央。
菸灰色的襯衫將他挺闊的身型襯託得更加頎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