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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普勝知道她一定是赴死去了,不由長長地、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走上前俯下身去,撿起了地上的繩子。
「她的姐姐……」
窗外的雨點打在臺上,仍然噼裡啪啦地響著。
屋中的中年文士枯坐一夜,在天亮時重振精神,支起窗戶,深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氣,開始思考要怎麼在高百齡不備之時給予他一發痛擊。
他的頭腦很久沒有這樣活躍了,在陳友諒登基以後,鄒普勝其實是很頹廢的,一度對人性失望,為自己的無能而愧疚,但是現在,他被心中的怒火所刺激,前所未有地燃起了希望。
他希望陳友諒趕緊回來,也希望高百齡趕緊回來!
第37章 大閘蟹
武昌發生的事,依舊還是影響不到應天。
這些日子裡,朱標還在幹他該幹的事情,作為老朱同志的兒子,他現在努力地學習,其實才是最正確最負責的做法。
行軍打仗、處理政務,這些還輪不到他來,也沒有必要輪到他。
帥府的書房裡。
宋濂講完了最後幾句話,行了禮,把書捲起來在腋下,示意這節課要結束了,然後拔腿就走。
並不是說宋濂對朱標有什麼不滿意,所以才這麼著急。只是老朱同志過會兒還要開會訓話,他急著趕場子。他是為朱標上課的,遲到以後朱元璋並不會怪他,但是以宋濂的嚴謹認真,他可並不想讓自己闖進正在進行的會議表現出遲到的尷尬場景出現。
朱標趕緊推開椅子站起來,道了聲宋師慢走。
門已經叭地關上,也不知道宋濂聽見這聲道別了沒有。
龍灣之戰後,老朱同志的大業又雙叒進一步,地盤大了,事情越發得多,他的臣子們一天天忙得滴溜溜轉,宋濂為人嚴謹,還有些刻板,每次朱標見他,他都板著一張臉,緊繃著嘴角,踱著小步子,和戲臺上的將軍似的,上半身不動,但風一樣地走來走去忙碌著。
就連劉基,朱標也很少見了,他已經逐步接手了軍務訊息的處理與分析任務,責任很大,工作很多。
就當他這樣想著,準備也出門去,好到下一堂課的地點報到。
沒想到劉基率先從外邊推開了門。
「吳策那邊我已經請過假了。」他一進來,就甩下一句話。
這話的意思就是今天的武學課不用上了。
朱標疑惑道:「先生找我有事?」
劉基把手伸入懷中,取出放在口袋裡的竹片來,這些竹片約有二十來個,長短不一,翠綠如玉,溫潤而有光澤,上面明明刻著密密麻麻的符咒,但因為用了特殊的手法,只要不用法力去看,根本看不出來。
他挑出一兩根放在桌上,指點道:「這兩片竹子尺寸最長,厚度也出眾,應該刻一些獨特的符咒來作邊骨。」
邊骨就是最外面的那兩片扇骨,扇子合起來以後,就是它們兩個露在外面,所以一般要更長更厚,以承擔保護作用,增加美學價值。
這些東西是前幾天朱標上交給他的,因為摸不準最後幾步怎麼做,索性把竹知節的竹片都拿了過去向劉伯溫請教。
「哦。」朱標應了一聲,湊過去看,琢磨道,「您的意思是,刻點火符什麼的?」
劉伯溫搖了搖頭,拿過一邊的毛筆,沾上朱標還沒用完的墨,在竹片上寫了個臨時的,可以擦掉的符咒。
這又是一個朱標沒見過的符,樣式很獨特。
「這是近日我從古籍中找到的符形,稍作更改後有了新的用法,可以叫它……」劉伯溫卡了一會兒,「就叫變符,嗯——化符,或者是,還是變符吧。」
說實話,這兩個名字不管哪個都不是很好聽。
劉基糾結一會兒,還是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