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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

塗寒和才不搭理007的這些小表情：「所以系統裡的教練有誰？」

【譚儒。】

小白虎開口說了個名字，然後便陷入了持久的安靜。

久到讓塗寒和沉不住氣，開口追問：「然後呢？」

【沒了，國內符合能夠完成四周跳的教練本來就不多，系統還有個隱藏規定，華國能出人都不錯了。】

【剩下的人選都在別的國家，你也去不了。】

【而且就算你去了也不一定能成。】

「所以說就只有譚儒一個選擇項是嗎」這回輪到了塗寒和深吸氣，「你這選擇題就很離譜吧。」

「只有一個選項的選擇，是體育老師出的選擇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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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多種因素的幹擾下，塗寒和最終還是向徐芸表達了想跟著譚儒學習的請求。

雖然徐芸對於塗逸的歪主意總是氣不打一處來，但面對塗寒和還是寬容的許多。

在反覆詢問了塗寒和之後，徐芸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張皺巴巴的紙條，然後遞給了兒子。

「這是譚儒的聯絡方式，如果你想去的話就自己和他聯絡。」

新冰場開業的確能帶來各種來看熱鬧的孩子及家長。

譚儒靠著自己自認為十分敏銳的目光。向著許多家長都放出了自己的名片。

然後像用石子打水漂一樣，沉入深底，沒有迴響。

直到第三天的晚上，剛吃完晚飯，他突然收到了一個陌生來電。

「是譚儒教練嗎？」電話那頭禮貌的詢問道，「我是之前見過面的塗寒和。」

「請問我可以跟著你學習嗎？」

對面的聲音還帶著些稚氣，在他一開始的自我介紹，讓譚儒迅速想起了這個孩子。

一個能做出goe正分三週跳的男孩，雖然據說還沒有嘗試過四周，但憑藉他看到的基礎，四周的難度應該不算高。

可以說雖然見面時的年齡有些偏大，但憑藉塗寒和展示的跳躍，這算得上是他這幾天見過最好的一個苗子。

而這個電話顯然也讓他有些出乎意外。

「我可以帶你，」譚儒對於塗寒和的水平說不心動是假的，但作為一名國家隊的教練，他還是率先一步的對於這個孩子提出了一點建議。

「我想知道你所謂的學習只是想學技術還是想比賽？」

「國內近年來的比賽，沒有出現過你的名字。」

「你有沒有考慮過參加國家隊？」

雖然塗寒和在和系統回溯之前對於一枚金牌的要求應的好好的。

但畢竟之前學習到的理論知識早就在訓練中忘了九成，在回到12歲之後，塗寒和率先的便是對自己未來的規劃陷入迷茫。

回來之後應該做些什麼？

塗寒和回來之後按照自己之前經驗做的職業規劃不少，但都全部被小白虎看完後否決。

最近成為塗家新寵的小貓咪跳上書桌，在將桌子上的時候的紙張全部攪亂後，十分恨鐵不成鋼的給他指了個直接加入國家隊的路。

這是在華國能參加奧運會的唯一途徑。

不過塗寒和倒覺得系統提的這直接跳過省隊的建議算得上離譜。

塗寒和原先的信心早就被教練空間的001給打了個稀碎，當聽到小白虎給出的加入國家隊的建議，他第一反應就是完全的不信任。

畢竟作為001教過最差的學生，在某種程度來說他還是有些自知之明的。

就比如現在。

對面看上去似乎絲毫沒有想過國家隊這個選項，在譚儒問話後安靜了一會兒，然後沖她放出了魔鬼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