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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江傑客氣地對服務員說:
「小姐,待會我和這位女士有重要的事要談,我不想被打擾,有什麼事我會喚你的。」
服務員點點頭,微笑著退出了包間。
包間裡就安朵和夏江傑兩人。
夏江傑對安朵鬱鬱地說道:
「安主任,知道我為什麼找你嗎?」
安朵說:
「你感染了愛滋病病毒!」
夏江傑點點頭,眼神裡充滿了迷茫。
「是的,前幾天我去了一趟省會澄明市,去滇雲省疾控中心檢測了血樣,檢測結果為hiv陽性。」
其實,這個結果,安朵早就意料到了。
夏江傑和馬艷麗相好了這麼長時間,感染上愛滋病病毒肯定是遲早的事。
安朵沒有說話,她覺得夏江傑肯定有不少話要對她講。
嚴格來講,想向她這個專業人士身上得到一些建議。
果然,夏江傑開啟了話匣子:
「我和馬艷麗之間,誰先得的愛滋,誰感染了誰,現在來看一點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們倆都感染上了愛滋。」
夏江傑深深嘆息道:
「之前聽說過愛滋病,聽說過愛滋病的傳播途徑,可是我們誰又會想到這個愛滋會發生在我們身上,彼此相好的兩個人相愛相殺,讓我們都無臉面見對方,真是情何以堪!」
安朵看著無助的夏江傑,實在想不出什麼話來安慰他,因為在感染愛滋病病毒這個鐵定的事實面前,一切安慰的話語都顯得蒼白無力。
但她覺得不說點什麼,又覺得和夏江傑的見面顯得尷尬和窘迫,只好說出這麼一句無關痛癢的話:
「夏廠長,我覺得你還是要勇敢地面對一切。」
夏江傑無奈地苦笑了一下,喃喃道:
「在滇雲省疾控中心,我諮詢了相關的愛滋病防治專家,目前國內對愛滋病治療的前景,我自己持悲觀的態度。」
聽到夏江傑顯得悲觀的前景預估,安朵就反駁他:
「夏廠長,你的話我不敢苟同,儘管我們對愛滋病這種傳染病還沒有找到很好的治療手段,但對它的認識在逐漸深入,我相信我們人類最終還是能夠戰勝它的。」
夏江傑幽幽地道:
「人生短短几十年,我覺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斃,我要離開臨江,到醫學比我們邊疆好得多的城市去,我要用有限的生命週期去接受最好的愛滋病治療手段。」
聽了夏江傑剛才的話,安朵疑惑不解,這個夏江傑要去哪裡?
夏江傑一字一頓地說道:
「臨江這個地方太小,出門就碰上熟人,我在臨江這邊,無論如何都抹不開面子,所以我要離開臨江,回到我的老家去。」
回老家?原來夏江傑不是本地人,可他卻操著一口純正的臨江方言。
夏江傑似乎聽出了安朵的疑惑,對安朵說道:
「我是漢光知青,當年來滇雲支援邊疆建設,我喜歡這個地方,我老婆也是這裡的,所以我已經變成了一名地地道道的臨江人了,可是現在的我卻不能在這裡繼續生活下去了。」
安朵還是不解地向夏江傑問道:
「夏廠長,你走了,那你的普寧水泥廠咋辦?你的家人咋辦?」
夏江傑好像做好了一切準備,不假思索地道:
「我們廠子正在面臨擴大銷路、薄利多銷的轉型期,剛好要在我的老家漢光市建立銷售網點,因為銷售業績是企業的重中之重,所以我就提出由我來親自主抓銷售,而把生產管理放手給我的副手。」
安朵這才恍然大悟。
「原來,你這樣做,既為自己尋找到一個最佳的治療環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