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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朵遲疑著問夏葦:
「夏葦妹妹,那你今後作何打算?」
夏葦搖搖頭,茫然地說:
「朵姐,我真不知道,之前我還覺得,阿彪只是x毒,也許還有救,我可以監督他、陪著他把毒癮戒斷了。
「可是,現在又冒出這個可憎的愛滋,實在讓我猝不及防啊,我真的迷茫了。」
安朵愛憐地看著面前這位楚楚可憐的姑娘,心裡想到,如果阿彪沒有x毒,沒有感染愛滋病,那該多好啊。
安朵沉吟道:
「夏葦妹妹,姐給不了你建議,你的青春你做主,你的人生你做主。」
夏葦點點頭,若有所思地對安朵說:
「朵姐,阿彪的身上查出了愛滋,也許我們這次可能回不到從前了。」
安朵看著夏葦,她覺得這個知情知性的女孩做出什麼樣的選擇,她都能夠理解。
夏葦頓了頓,又說道:
「雖然我和阿彪可能回不去從前了,但是現在正處於阿彪戒毒,乃至他以愛滋病攜帶者身份接受正規醫療服務的當口,我會一直會陪著他的。
「因為我知道,如果我再不陪他,那這回阿彪可就真的毀了。」
夏葦的話,的確讓安朵很感動,這些話折射出這個名叫夏葦的女孩擁有何等透亮的心境。
其實,夏葦是想用愛的一束光,繼續照亮阿彪至暗的生命。
絕望中的阿彪,眼裡透著陰冷森寒的光,他一度想到了自殺。
他騎著一輛破舊的腳踏車,一個人來到了瀾滄江岸邊。
他的腳下,就是波濤洶湧的瀾滄江,咆哮著奔湧西去。
阿彪回想著這些年一路走來,自己的經歷可以說是糟糕透頂。
當初一氣之下放棄夏葦父親安排的工作,一個人隻身回到臨江,也許是年少不知事。
事實上回到臨江之初的阿彪並沒有什麼真正的朋友。
因為之前,家境貧寒的他也沒有多少可以相處的朋友。
阿彪這樣的人,雖然天賦異稟,但柔弱的性格把別人對他的好出奇地放大了,以至於對社會人群缺乏好壞是非的判斷。
所以回到臨江以後,阿彪一步步陷入糖衣炮彈的圍獵之中,逐步陷入x毒的泥沼不能自拔。
他幼稚的出世之道除了用自作孽不可活來形容外,還能用什麼來註腳?
才華橫溢的阿彪當年是有著他心目中的詩和遠方的,剛剛回到臨江的他的確創作了不少的歌曲,有些歌他在幸福歌舞廳唱過,有的歌他還沒來得及演繹。
慢慢地,阿彪在幸福歌舞廳聲譽鵲起,逐漸成為這裡的王牌駐唱歌手,也簇擁了一眾粉絲。
隨著交際的擴大,阿彪的朋友圈越來越大。
後來在一次酒醒後,他才發現自己被什麼人注射了毒品,就這樣稀里糊塗地和x毒者們有了交集。
現在,那個令人又恨又怕的愛滋病又纏上他了,真是福無雙至、禍不單行啊。
阿彪不怪任何人,他心裡明鏡似的,走到這一步,都是自己咎由自取,愛滋病就是對他的「罪與罰」。
看著腳下滔滔的江水,阿彪想到很多。
他痛苦地閉上了眼睛,毅然挪動了腳步。
就在他的右腳剛剛抬離地面,整個身子即將傾斜之際,有一個人從身後奮力抱住了他。
由於用力過猛,兩人滾倒到江岸邊的蒿草上。
夏葦慍怒道:
「阿彪,你這個懦夫,你一跳輕快了,一了百了啦,可是我咋辦?」
阿彪絕望地看著夏葦,眼前的人和事恍恍惚惚的,已經變得模糊不清了。
夏葦大聲責問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