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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你隔壁的辦公樓,早上可以一起上班,晚上一起吃飯,午休要是你有時間我們也可以去旁邊的咖啡廳坐會兒,如果學校不給住就一起租房子。」
「但是你和我在一起的時間可能會非常長,我不確定你會不會覺得煩。」
戚雨遲狠狠撞了一下謝月野肩膀,「這生活不賴啊。」
期末考試就在下個星期,最緊張的時候到了。
謝月野要去律所完成工作的交接,考試的這一個多星期他不會再做任何工作。戚雨遲也順路過去完成一些入職之前的交接。
正好要考試了,趁著這次有事出去吃頓好的,戚雨遲約了秦嘉易和唐瀾,等他和謝月野都回來,四個人一起去吃飯。
唐瀾當時在背經濟法,橘色那本書攤開蓋在自己臉上,戚雨遲要是不說這句話他估計就睡著了。
「吃飯啊?」唐瀾把書掀開,「是什麼飯?斷頭飯嗎?」
戚雨遲實在受不了這人半死不活的樣子,走過去爬上樓梯把唐瀾拽起來。
「吃飯不行,喝酒行不行啊?你給我清醒點!」
去律所那天下了很大的雨,戚雨遲和謝月野一起打車過去。
雨珠很大,打在車窗上發出連續的響聲。
他們帶來的傘在不斷滴水,沾濕了戚雨遲半條褲子。
在辦公樓下分別,戚雨遲上樓的時候真的很狼狽。
今天他沒有遇到嚴子文,由其他的同事帶他去辦入職手續。
沒料到機器故障,需要戚雨遲等一會兒,他被帶到一間休息室。
助理急著找人去修東西,也沒注意桌子上還擺著其他人喝過的半杯咖啡。
戚雨遲並不介意,摘了包坐下來,才發現那杯咖啡下還壓著一張字條。
這些年給人帶話留字條是很難得的方式,戚雨遲不是故意想看,只是眼睛一瞥就看見了。
字型窄小,滿紙怨言。
「從前一直敬仰嚴律師,沒想到嚴律師竟是如此之人,連基本的待客禮貌都沒有,貴所不是我不配,是配不上我。」
落款是何彭遠。
戚雨遲無心參與大律師之間的紛爭,卻也覺得好奇。
字條裡提到的嚴律師,很有可能就是嚴子文,而這個何彭遠……
戚雨遲沒有什麼思路,雖然字條在公共場所,但看到了始終不太好,他立刻移開眼。
助理沒多久就回來告訴他可以了,戚雨遲如釋重負地走出休息室。
晚上去吃飯戚雨遲還是心事重重,總是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
糾結半晌,他開啟手機把下午的事情告知了嚴子文。
聯絡方式是之前留在郵件裡的,之後嚴子文是他整個實習期間的帶教律師,所以戚雨遲在收到聯絡方式後就新增了嚴律師的微信好友。
可能不怎麼忙,嚴子文很快就回復了,說:不是你的問題,沒關係。
戚雨遲鬆了口氣。
考試之前最後一場,唐瀾和秦嘉易都喝得很豪邁。
他們這麼玩兒戚雨遲就不敢醉了,整個寢室裡不能一個清醒的都沒有。
所以戚雨遲只是手裡捏著酒杯,實際沒怎麼動。
謝月野坐他旁邊沒說幾句話,戚雨遲以為他累了,手一直放在他後腰和沙發之間輕輕摟著。
走的時候唐瀾和秦嘉易相互扶著,謝月野跟戚雨遲在他們身後看著他們。
到了宿舍樓下,謝月野該走了,戚雨遲生怕前面那倆摟摟抱抱搖搖晃晃摔了,沒有好好說再見就走了,被謝月野一把拉回去。
宿舍門關了,秦嘉易和唐瀾唱歌的聲音被隔絕,戚雨遲一愣神,回過頭,看到謝月野帶著怨言的眼神,忽然明白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