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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冰袋早就化成了水袋。
脫下來之後謝月野就長出了口氣,他穿的是短袖t恤和工裝短褲,短袖基本上全濕了,雖然是黑色的也能看出顏色深了一層。
戚雨遲拉他到旁邊坐下,把手裡東西放腳邊,想起自己口袋裡還有兩三張之前放的紙,摸出來,皺著眉往他臉上蓋,問:「你從什麼時候開始穿的?」
紙從謝月野臉上擦過,不算很軟但是也不刺著疼,擦到眼睛那一塊兒的時候謝月野就閉了閉,戚雨遲的指腹跟著這張紙走過謝月野整張臉。
他五官是很深的,這點戚雨遲一直知道,但是沒上手碰之前也沒觀察得這麼仔細。
「下午四點多來接了一個小時,然後吃完飯一直到剛才。」
戚雨遲已經把那張紙扔掉了換了一張,謝月野微微仰著頭讓他擦自己脖子。
姿勢是這麼個姿勢,但其實謝月野眼睛是垂下來的,這麼看著有點費勁,但他還是在看著戚雨遲。
戚雨遲知道,但沒什麼不自然,隔著一層薄薄的紙他的手劃過謝月野喉結。
「我媽給我帶了一堆東西過來。」戚雨遲一邊說一邊往旁邊看。
「都是什麼啊?」謝月野跟著低下頭。
汗水擦得差不多,戚雨遲把紙給扔了。
「吃的,唐瀾秦嘉易他們都有。」戚雨遲看他一眼。
不遠處籃球場上在打球,喊聲挺大的,說話有點聽不清楚,所以他倆說話的時候就靠得挺近。
戚雨遲穿的是運動褲,謝月野膝蓋快捱上他膝蓋的時候往回收了點兒。
「怎麼了?」他望著兩人腿。
「我汗,髒。」謝月野說。
戚雨遲笑了下說行吧。
他倆沒聊多久,因為戚雨遲還要吃飯,謝月野也餓了。
兩人挑了家空調冷的去坐。
坐下點完菜又點了酒,不多但是還是得喝點兒。
「回來怎麼這麼晚才告訴我?」謝月野挑了挑眉,拿著杯子和戚雨遲磕了下。
戚雨遲就知道他要說這個,喝了口酒,解釋道:「那我回來就回來了唄,我要是突然出現找你去吃飯,不驚喜嗎?」
「還挺驚喜,」謝月野笑,「晚上蘇靈還問我見著你沒,我說沒。」
「校門口遇到的,」戚雨遲腳在底下踢了下謝月野,「得了啊,我可一直想著你。」
這話是真的,戚雨遲這趟回家發覺謝月野在身邊成習慣了,什麼事兒總想著跟他說一說,自己笑了就想讓他也笑笑,看到什麼東西沾點邊兒就容易想到。
這一堆東西裡面最特別的那件襯衣就是證明。
謝月野聽完戚雨遲這句話就覺得夠了,他眉梢微彎,戚雨遲已經明白他懂了。
這桌菜吃著吃著戚雨遲忽然問:「咱倆認識多久了?」
這話把謝月野問懵了,他想了下,說:「真不久。」
真不久。
剛剛開學的時候何貝貝生日見上一面,之後過了兩三個星期才正式知道名字。
不過知道名字之後一切都跟坐火箭似的快,戚雨遲又讓他悠著點兒慢慢來。
算來算去可能大概兩三個月。
說真不久,其實又挺久了。
時間並不是一個好計算的概念,關係也不是。
「我生日差不多定了啊,就晚上去吃飯,然後喝酒或者唱歌,反正你們想幹嘛幹嘛吧。」戚雨遲說。
「我們想幹嘛幹嘛?」謝月野給他夾了塊肉,「不是壽星最大嗎?」
「壽星無所謂,壽星跟著你們玩兒。」戚雨遲笑了笑。
這頓飯吃完回去宿舍裡另外兩個都在了。
戚雨遲推門進去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