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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樓主,你手中可有請柬?」
官家親筆寫請柬邀請觀戰之人的訊息已經傳開,以蘇夢枕的身份地位,猜到他有請柬並不是一件難事。
蘇夢枕坦言:「有。」
王憐花若有所思,問過這問題之後便不再繼續追問,而是起身向蘇夢枕告辭——他昨夜便來了金風細雨樓並在此住下,今日是決戰之日,王憐花理應去找趙決明,從他手中拿官家寫給「雲槐姑娘」的請柬。
按理說,這個時辰趙決明應當在城外練劍——那木頭腦袋親自對他說過。因此下了玉泉山,王憐花便徑直去趙決明練劍的地方與其會合。
秋風掃落葉,林中枯葉隨風而落,遠遠便能望見林中的絳紅色身影。
王憐花在遠處看著趙決明練劍,少年手中劍勢凜冽,身姿如流風迴雪,清逸飄渺——恍若下一刻便要乘風而去。
他在遠處看了片刻,在趙決明收招時走上前去。
趙決明不愧是個木頭,王憐花本以為耿直沒腦袋便是對方的極限,孰料不止。
絳衣少年擦著汗,抬眼看見他時,微微愣了一愣。
林間秋風颯颯,緋衣公子笑意盈盈,背後枯葉飄飛,靜立不語。
趙決明謹慎道:「王前輩…?
王憐花覺得有哪裡不對勁,按下心中的一絲違和感,點了點頭作為回應。
趙決明顯得更謹慎了,他反手握上了秋霜劍的劍柄。
王憐花:……
他忽然意識到是何處不對勁——趙決明顯的太客氣了——並立刻意識到趙決明是為何顯得如此客氣而又謹慎,原因皆在曾經扮作他的模樣來接近趙決明的玉羅剎。
王憐花眉毛一豎,冷冷道:「趙決明,你的眼睛莫不是被人糊了層泥?仔細看看,我到底是誰!」
趙決明一呆,認出了他,並且反應極快,他鬆了口氣,手上握著秋霜劍的力道也一併鬆了下來。
「王前輩。」
王憐花心情複雜地斜睨出聲的少年一眼,沒有多說——即使說了,被反過來哽住的也極有可能是他。
兩人回到李府,玉天寶和阿飛已經起了床,正在院中舒展身子。
王憐花穿著著一身緋衣踏進院中,朝院中的一大一小打了招呼,便走近屋中,再現身時已經又變成了那個面貌姣好笑容颯爽的雲槐姑娘。
阿飛在王憐花進屋之前才喊了他一聲舅舅,此刻見到雲槐姑娘現身,他不由得心情複雜,對舅舅的獨特癖好十分感嘆。
但愛好是個人的愛好,阿飛懂事地不多問。
他知道趙桓和王憐花都收到請柬的事,此刻實在是忍不住好奇,問道:「我要如何才有資格去看他們的決戰?」
王憐花直言:「當你有身份與地位時。」
阿飛更加疑惑:「可舅舅你之所以收到請柬,是因為你是「雲槐」。」
王憐花毫不在意:「是雲槐又如何?會去觀戰的是我就好。」
趙桓摸了摸他的頭,道:「決戰的地方在皇宮內,而且紫禁之巔並不是那麼好上,除非官家會在那裡放□□。」
玉天寶不想知道任何與玉羅剎和他兒子有關的事情,即使在他們談著決戰的時候,玉天寶將身子朝向了另一方。
顯而易見地不想聽。
王憐花心中奇怪,卻懶得多問。
落日西沉,明月初升,收到請柬的人都聚集在太和殿之外。
趙桓舉目四望,受邀之人有些部分是他與趙佶商量出來的,但也有些部分是諸葛太傅補充的。
白玉堂瞧見月下亮眼的絳衣與杏衣,嘴角一抽,在二人面前停下。
趙桓喊他:「白玉堂。」
白衣青年點點頭,看向一身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