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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一解釋，林宋的臉更加紅了。

「不是，沒有，跟裴總無關。」林宋紅著臉急忙解釋，「真的，是我自己的個人原因。」

「您也知道我專攻離婚法律這塊，相對而言，企業法算是我的薄弱項，我原本的打算也是畢業後，進入一家律所工作，成為專職律師。」

牧野雙腿交疊身體懶洋洋的靠在椅背上，漫不經心的問道：「既然這樣，那你當時為什麼進入似景，如果說是喜歡集團的話，你也知道我們集團下屬有自己專門的律所。」

雖然說似景會跟外部的人合作，但他自己也有投資一家律所，算是養著業內的高精尖人才，平時不管他們，但在公司有需要的時候，這部分人必須回來幫忙。

可以說，裴明用錢網路了全國的頂尖法律人才。

那當然是法務部離著裴明最近啊，就在總部每天都能看到他。

但這個藉口是林宋不能說的，於是他給了牧野一個大大的微笑。

「牧主管，您跟裴總關係不一般吧。」

火燒到自己身上，牧野也不著急，他點點頭大方承認：「嗯，我們是大學同學。」

「所以去掉主管這個身份，你願意跟我聊聊為什麼需要考慮這件事嗎？」牧野說著把自己的手機從桌下拿了出來，當著林宋的面結束通話影片，並關機。

是的，林宋從一開始進來就發現了不對，他推門的時候聽到了滴滴兩聲響，還有很輕微的敲鍵盤聲。

掃了一圈沒看到牧野的手機，而且聊天的時候牧野的手始終放在桌子下面，林宋就覺得不太對勁。

果不其然，對方在跟裴明打影片。

林宋扯動唇角給了對方一個大大的微笑：「牧主管，您跟裴總是大學同學，但公司卻沒幾個人知道吧，您當時為什麼隱瞞這件事，我想我跟您大概是一樣的心情。」

一旦公司內部知道倆人關係匪淺，那麼牧野的身上難免被打上『走後門』這三字作為烙印。

不管他做的再多，放在別人眼中，也還是靠著走後門拿到的，而不是自己的努力。

甚至公司內部的人還會遠離他，或者是一味的討好他，有時候跟上司有關也不是一件多美好的事。

「這個啊，」牧野點點頭表示理解，林宋剛想鬆口氣，就聽到牧野說道：「所以你也是想悄悄監督公司的人，然後給裴明打小報告？結果身份被曝光，卻被取消資格了嗎？」

什麼玩意？林宋懵了。

牧野：「我知道你的顧慮，但人在這世上自己舒服就行為什麼要看別人的臉色，我靠著自己的努力行事，他們愛說什麼說什麼，有本事讓他們自己去找一個能開公司能當董事長的大學同學。」

他說的理直氣又壯，看起來是真的不在乎別人的眼光，牧野接著說道：「我隱瞞身份，純粹是想多參加聚會，然後看看公司的人聊什麼，你覺得我頂著裴總大學同學的稱號，能混進八卦群嗎？」

「能被帶著一起吃瓜聊八卦嗎？他們聊裴明八卦吐槽裴明的時候能帶上我嗎？有裴明的熱鬧看，錯過了多可惜。」

牧野眼神幽幽看的林宋一陣頭皮發麻：「我這叫打進群眾內部，懂嗎？」

不懂，林宋表示自己真的不懂。

他只知道自己不想被人議論，結果還有人反其道而行止。

思想不同說不通，林宋拿著合同轉身要走，身後牧野喊了他一聲。

「林宋，不管是作為你的上司，還是作為裴明的朋友，我都想提醒你一句，不管做何種選擇，你首先要考慮到的是自己。」

「這個選擇對你的未來是否有利，你有沒有為了別人而委屈自己，如果你不想留在似景，只是擔心會被人議論的話，那我覺得沒必要，但如果你真的想去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