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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點飯後散步的學生很多,陳汝全然不注意行人對他們的注目禮,看著林以鹿的眼神帶著鄙夷:「你擺什麼清高的架子?」
林以鹿往後退了一步,拉開彼此間的距離,面無表情的笑了笑,嗓音清冷:「陳小姐,你身上的香水味太刺鼻了。」
「關你屁事!」
「那你讓開,別攔了我的路。」
「我就不讓,怎麼著?」陳汝一雙眼睛嘲弄地看著林以鹿,身上帶著一股子不知道從哪來傲慢的勁兒:「打電話讓靳博屹來嗎?試試,看看他會不會為你放下一堆事跑過來。」
她說這話時特別有底氣,像是知道靳博屹在忙些什麼,她還很篤定的說:「我覺得不會,你對他來說,沒那麼重要。」
林以鹿十分從容地點了點頭,就連嘴角笑意也是很輕淡:「嗯,我確實沒那麼重要,所以,你能別攔我的路嗎。」
陳汝最討厭、最氣的一點是,林以鹿的平淡清冷總是能和她的惱怒暴躁形成很鮮明的對比,顯得她非常沒有教養,素質極低。
陳汝情緒起伏激烈,臉色青白交錯,明明氣得眼眶發紅,還牽強地揚起笑容:「林以鹿,你以為靳博屹他是真的喜歡你嗎,如果你沒有那引以為傲的家世,你連被他放在眼裡的資格都沒有!」
她看著她,說出口的每一字不像是信口胡謅:「你自始至終都只是他利用來跟靳添爭奪家產的工具!」
林以鹿的睫毛顫了顫,寒風拂過揚起她的長髮,插在衣袋理的手不自覺的握成了拳,朝陳汝溫涼又從容地笑了笑:「我挺好奇你這麼刺激我是為了什麼?」
陳汝呵笑:「刺激你?你未免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在人之下才要看得起自己,陳汝,你的行為在我眼裡一直都很野雞。實力沒有,保底的王牌也沒有,你在我面前撒什麼野?」林以鹿一字一句的刺過去:「你是不是忘了我是你的老闆?」
陳汝被她堵得一時無言,下巴繃得很緊:「你沒有家世和容貌這兩張王牌,連屁都不是!」
「是,家世和容貌確實是兩張王牌沒錯,可只有兩張王牌是上不了牌桌的。」林以鹿說:「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的公平公正,也沒有絕對的隱忍放任,你今天以及過往的種種行為,已經觸犯了藝人條約,公司有權利嚴肅追責處理。」
她那話語裡的猖狂與不屑,沒有半點掩飾:「封殺雪藏你,我一句話的事。」
林以鹿向來公私分明,陳汝能給公司帶來利益,她自然不會多管她。若是陳汝還像之前一樣,一而再再而三挑撥離間、搬弄是非,林以鹿大可以棄了她,畢竟,她在她眼裡,以及在公司的地位,都只是一個無聊沒地方刷存在感的小人物。
陳汝和夕晨娛樂簽了五年的約,之前公司的培訓費她還沒還清,如果她現在硬是要跟林以鹿槓上的話,那肯定是要賠付一筆天價違約金。
林以鹿剛剛那話,放在從前,陳汝可能會怵她幾分,但現在,她不怕被封殺雪藏也不怕要賠付違約金,她現在有靳添罩著,有足夠的底氣跟她叫板。
陳汝眉梢挑起,扯了下被風吹敞的外套,「大小姐是想拿權勢來壓我啊?隨便啊,本來就沒打算在夕晨娛樂待了。」
她欣賞了下自己的美甲,要笑不笑的譏誚:「免得那些男性朋友居多的大小姐,在背後故意耍手段陰我。」
她的話音剛落,林以鹿就低笑出了聲:「收一收你的陰陽怪氣吧。費盡心思擠入娛樂圈,演了幾部戲就以為自己是女王了?還是說,被幾個男人廉價哄了幾句就自我上頭了?你哪來優越感?又哪來的底氣到我面前說這一番話?我無需憑藉誰的臉面就能在自己的領域大放異彩,你能嗎?你不能。拿家世和容貌來決定一個女生的價值,陳汝,同樣作為一個女生的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