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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以鹿還是下去開門了。
靳博屹上次讓朋友帶過來的衣物還在她家裡,跟她閒扯了幾句考試的事,就拿衣服進浴室了。
所以他是來睡覺的?
林以鹿不懂他這謎之操作,給蓉嫂發了條訊息,讓她晚上不用過來了。
她現在已經困得半耷著眼,沒等他洗完澡出來,她就先睡著了。
迷迷糊糊間,溫熱的指腹輕輕在她眉眼上撫了撫,吻像風一樣,落在她唇上。
『滴滴滴——』
空調的溫度調高了幾度,靳博屹放下遙控器,將被子蓋在自己身上,平躺下。
惑人的烏木香慢慢撫平心底的疲憊,靳博屹沒忍住把她勾進懷裡,剋制著想要把她弄醒的壞心思,拇指輕輕摩挲她的肩頭,細細密密地輕吻越來越熾烈。
野獸已經很剋制的讓自己冷靜,可被喚醒的佔有慾已經貪婪,不停地勾出他的狹隘。
他想把她栓在身邊,可她自由的。
就像懸崖與森林,溪流與岩石,看似親密,實則毫無關係。
飛鳥翱翔天際,站在懸崖邊上迎接朝陽,靜臥在迷霧裡的森林。
清澈的溪流倒映著夕陽親手縫製渲染的晚霞,色度芳華,站在岩石上的鳥兒沒有停留太久,抖了抖打濕的羽毛,展開翅膀飛走了。
林以鹿被一陣濕吻給喚醒了,纖長卷翹的睫毛撲閃撲閃地亂顫。
窗簾沒完全拉上,午後驕陽從窗簾隙縫裡大片灑進來,落在靳博屹的肩身上,最真實的情緒徹底粉碎,血液洶湧而澎湃地在他體內翻攪。
少年的心足夠熾熱,被掩蓋埋藏起來的心事在這一刻肆意蓬勃地迸發而出,他心如火燒,渴望更進一步,把月亮摘下來。
勾心的爪尖撓著她,林以鹿呼吸有些紊亂,抬手摟住靳博屹的脖子,毫無技巧地回應他的吻。
她的回應給了他底氣,便開始肆無忌憚了。
弓著的背緩緩挺著,靳博屹就著昏弱的燈光,直勾勾地俯視她的臉,來回一點點梭巡著,帶有幾分點邪氣的眼眉晦澀不明,殷紅的唇又撩又浪蕩。
靳博屹身上穿的灰色v領睡t被弄得有些皺,隱約勾勒出肌肉輪廓和緊瘦的腰身。
兩人之間燃著的那點星火變成了熊熊烈火,快要燎原的時候,流浪在半空的風攜來一場大霧。
窗簾被拉上,房間頓時陷入一片昏暗。
林以鹿對未知事物充滿了好奇,眨著一雙直白的眼睛,心跳像是在打鼓,十分有節奏感,就像踩在地平線上蹦蹦跳跳。
空調吹出來的冷氣緩解不了初夏的燥熱,房間昏暗,只亮著一盞小夜燈,曖昧朦朧。
折騰了差不多一個小時,靳博屹擠了一點洗手液在林以鹿手上,慢條斯理地幫她搓手。
她明顯帶有脾氣了,一直冷著張臉,靳博屹邊幫她搓手邊哄著她,說了一大堆話有的沒的:「晚上我給你做飯吃怎麼樣?」
靳博屹廚藝不錯,林以鹿挺喜歡吃他做的菜,勉為其難地點了下頭:「我要求很高,必須要六菜一湯。」
靳博屹笑得不行:「你這小肚子能裝的下?」
「你想耍賴?」
「我不敢。」
靳博屹洗完澡出來,林以鹿已經睡下了,他不吵她,換了身衣服下樓。
冰箱裡酸奶水果什麼都有,靳博屹去附近商場買菜,他知道林以鹿愛吃海鮮愛吃辣,也愛吃他上回做的蟹黃包。
林以鹿體寒,手腳一直都是冰冰涼涼的,很難捂熱。靳博屹不知道生理期不能吃海鮮,聽他們家香姨說了才知道,難怪她那晚會小腹痛。
想到這兒,靳博屹掏出手機查了查,多買了兩樣東西,米酒和湯圓。
六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