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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應慎看著不請自來的肖祁寒,有些慍怒:「你要小王交出巡海圖?」
肖祁寒:「是。」
夜長夢多,星風的脾氣是何等倔強,那群人要是想從他嘴裡挖東西,必定要動刑,他等不了三日。
更何況,別說三日了,就是三個月,那幅圖也是畫不出來的。
允應慎笑了,眼神卻涼颼颼的:「肖祁寒,你是覺得小王脾氣好好欺負是嗎?巡海圖乃大齊最重要的海圖,你覺得小王會隨隨便便交於給你?」
肖祁寒面不改色:「回稟王爺,下官想,您應該是會把巡海圖給下官的。」
允應慎挑眉,「是嗎?為何?」
肖祁寒看著他,說了一個名字——
「喬熠矜。」
允應慎瞳孔豁然睜大,旋即又恢復了平靜,盯著肖祁寒什麼表情也沒有的臉,笑了兩聲。
他走到肖祁寒面前,伸手拍了拍肖祁寒的臉,「你有本事。」
肖祁寒態度恭謹,微微低頭:「多謝王爺讚賞。」
允應慎冷笑,吩咐自己的下屬:「白朮,把東西拿給他。」
……
肖祁寒拿了巡海圖,快馬加鞭出了京城。
黑衣人見肖祁寒隻身前來,語氣揶揄,「呦,看來那個小妾,是真的挺得肖侯爺的寵愛的。只可惜……」
他忽然頓住了,沒有被黑布遮住的眼睛,閃過幾分不自然。
他沖肖祁寒喊:「把巡海圖扔過來,我們要查驗,如果要是我們發現有什麼貓膩,我就直接宰了他。」
肖祁寒把巡海圖扔了過去。
黑衣服一手穩穩接住,展開看了看。
「貨真價實的巡海圖。」肖祁寒不耐煩:「我的人在哪裡?」
黑衣人見目的已經達成,把巡海圖塞到胸口的衣袋中,沖肖祁寒指了個方向。
順著這條路上去,有一個廢棄舊宅,從偏門進,有一處地牢,你要找的人就在那裡。」
話音剛落,肖祁寒的身影就已如一道黑影,消失在漆黑的夜色中。
一個黑衣人笑了:「現在裝什麼情深,要是真的在乎,也不會拿那小子來換那沉鈞了。」
有人反對:「肖祁寒這個人老謀深算,城府極深,斷不可用常人的思想去衡量他。」
還是原來說話的那個人,語氣有幾分不屑:「再深,還不是連自己的人都護不住,哎,其實你說那沈星風的事情也不怪我們……」
黑衣人的聲音漸漸小了下去。
明闌如同一隻潛伏在黑夜中的獵豹,蹲在枝葉繁盛的樹幹上,盯著這群黑衣人遠去。
想到剛剛他們的話,他的眉頭忍不住的皺了皺。
沈星風……
大概是出事了。
……
約莫一炷香的時間,肖祁寒才在山腰處找到那處廢宅。
從偏門進去後,果然就見一處地牢的入口。
裡面點了火把,似乎已經燃燒了多時,火光暗沉,被風吹的搖曳。
肖祁寒下了石階,越往裡面走,空氣就越是冷。
肖祁寒的心臟就像是被人墜了一塊沉重的石頭,越來越沉,
臉色也愈加難看。
因為……
他聞到了血腥味。
有人流血了。
是星風嗎?
肖祁寒不敢去想,腳下的步子加快,往地牢的最深處走去。
沈星風就在地牢最裡的那間牢房裡。
他被綁在木架子上,腦袋深深的垂著,烏髮豎起的馬尾滑落在脖頸處。
肖祁寒呆立在門口。
走的近了,他才發現,沈星風並不是被綁在木架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