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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星風靜靜的看著溫覺。
溫覺的眼底一點點清明,似乎回過了神:「你幹嘛?」
沈星風:「你受傷了。」
溫覺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皺眉:「……沒事,反正過兩天也就好了。」
沈星風不再說話,溫覺重新躺下去,用衣服把自己裹緊。
沈星風眉頭收緊。
他不能再讓溫覺去做這種事情了。
溫覺不喜歡。
甚至,已經有了本能的恐懼感。
翌日清晨,溫覺再一次沒了人影,身邊有他扔下的一個肉包。
沈星風去廟外的池水邊清洗了一下自己,把肉包咬在嘴裡,就這麼出了門。
土地廟的大門沉重不堪,沈星風壓根推不動,一年前的那次重傷,傷了沈星風的手,經脈二次斷裂,他終身都無法再像一個正常人拿東西。
即便抓著東西,也會輕輕發顫。
溫覺把自己從棺材裡刨出來的時候,他還在想,自己要是死了就好了。
齊老用一顆丸藥讓肖祁寒誤以為自己已經死亡,然後暗中通知溫覺把他帶走。
齊老到底是心疼他,不捨得他年紀輕輕,就離開這個世間。
那時候他幾乎奄奄一息,失而復得的武功沒有讓他狂喜多久,卻又面臨再次失去,並且永遠淪為一個廢人的事實。
溫覺帶著他在一路南下來揚州,他們沒有賺錢的能力,溫覺用自己賣身的錢給沈星風找藥,找大夫,就這樣把奄奄一息的他從鬼門關上拉了回來。
沈星風咬緊牙齒,用肩膀重重的撞開土地廟的門。
他不能再讓溫覺為自己犧牲了。
沒有人願意在床上被人那麼折騰。
溫覺又不是傻子。
沈星風走到熱鬧的大街,他不知道要取哪裡找溫覺,索性拉了個路邊賣貨的小哥,問:「你有見過一個和我差不多大的男人嗎?比我高一點……」
那小哥搖頭:「這麼多人呢,哪記得住。」
沈星風盡力去描述溫覺:「長的很漂亮,只是臉上有條疤……」
那小哥「啊」了一聲,盯著沈星風的目光變的淫邪起來:「小兄弟,你不會也想和他睡覺吧?」
沈星風一愣:「什麼?」
小哥道:「你說的那個人我們都認識,他每日都在街上勾搭男人,逢人就問要不要艹他……」小哥「嘿嘿」的笑了,壓低了聲音,對沈星風比了個數字:「才這個錢,味道真不錯!在床上可騷了。咱們揚州的清暉館都把他當眼中釘。」
沈星風臉色蒼白:「他……現在在哪?」
「拉了呈員外去那邊的客棧了,吶,就是那間。」
小哥手指了一個方向。
沈星風咬牙,匆匆往那客棧跑。
他一口氣奔進客棧,店小二被嚇了一跳:「哎呦,小兄弟,你幹嘛呢?」
沈星風問他:「有人在你們這裡。」
「咱這裡天天都有人。」
沈星風也不知道該怎麼和他說,扔了一句「我找人」,直接往樓上跑。
客棧二樓的房間很多,他正猶豫該去那間房時,沈星風忽然聽到了一聲慘叫。
沈星風臉色旋即一白。
那是溫覺的聲音。
沈星風走到那間房門口,更多不堪入耳的聲音便飛了出來。
他覺得溫覺應該是很疼的,他的叫聲嘶啞,近乎癲狂,
沈星風放下自己要敲門的手,默默的坐在門口,靠著牆壁,等待著裡面的暴行結束。
溫覺已經在求饒了,「老爺,老爺,您放了我吧,我真不行了……啊……」
他的求饒換來更加變本加厲的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