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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
「回去吧,春意。」
「公子!」春意哭了出來。
沈星風走到青竹館的軟轎旁,管家走過來,親自為沈星風打起轎簾:「公子,你是否有話要帶給侯爺?」
沈星風本想搖頭,忽的又有了些惡意,意味深長的盯著管家看了兩眼。
管家會意,忙的屏退左右。
「公子,有話請講,老奴一定會轉告侯爺。」
沈星風目光沁涼:「我曾在過去,做過很多身不由己的事情,愧對大楚,愧對父母天顏,人人稱讚的星風公子,也只是個為了一己私慾,自私的惡人罷了。但直到今天,我也已經可以……摸著自己的良心,說我從未做過任何對不起他的事,對他,我仁至義盡,毫無保留。我若有七分的力,也在他身上使了十分。」
沈星風唇角的笑容一點點的涼了。
漆黑融著墨色的瞳仁裡只有讓人瞧得見的森森寒氣,「但我現在才知……他根本就不配。」管家身後滲出一層冷汗。
沈星風冷聲:「他的愚蠢,衝動,兒女情長壓根就配不上我為他所作的一切,如今他想聽我說什麼?跪下求他開恩,不要把我賣去那種地方?」
沈星風忽然笑了,笑容極其陰冷和惡寒:「我偏偏不讓他如願,你告訴他,我心甘情願去那種地方給人糟蹋,也不願意留在他身邊」
管家大驚:「公子,這話可說不得!」
「我就說了。」沈星風的眼底全是報復的快感,扭曲著絕望著,像是春日裡兩條五彩斑斕的毒舌,交織纏繞:「麻煩你告訴肖祁寒,他當真以為他的母親,魏姝,只是子夜樓的一名簡簡單單的遊女嗎?子夜樓是什麼背景?他可曾有過一點點的瞭解?」
「讓他去查吧,他不是想知道嗎?以他如今的本事,相信很快就能知道一切。」沈星風冷冷的轉身,彎腰踏進了軟轎。
管家走過去,「公子,您……」
沈星風冷聲:「不管他查到什麼,都請他永遠不要再來找我了,我從未想過要報復他,但既然有了這個念頭,我必要叫他永生永世活在痛苦和後悔裡,反反覆覆不得從折磨中解脫。」
說完,沈星風直接放下了轎簾。
青竹樓的雜役們抬著沈星風,遠遠的離開了寧淵侯府。
管家被沈星風的一番話嚇得掌心冒汗,人走了老遠,才終於如夢方醒。
沈公子的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沈星風進青竹館的時候,外面的天忽的下起了小雨,起了些許的涼意。
青竹樓的大老闆叫王先生。他拿了左柔安的好處,不叫沈星風去接客。
只在青竹樓的後院,給沈星風安排了一個清淨遠人的房間,好吃好喝的待著,還命樓裡的小館平日不準去打擾沈星風。
這樣的日子對沈星風來說倒也自在。
然這天傍晚,他在睡夢裡忽的被外面的嘈雜和尖叫聲驚醒。
他披了衣服出門去看,見不少人來去匆匆,神色慌張。
沈星風叫住了一個路過的小信:「出什麼事了?」
那小信滿臉驚恐,話說的也不清楚:「張員……張員外的……張員外家的悍婆娘找了她孃家的人,來青竹館鬧事,把王先生給打死了!外面鬧著要報官呢,二老闆也來了!」
沈星風眉頭皺緊了。
青竹館的二老闆姓白。
和大老闆的寬厚不同,這位白先生早些年在宮裡做過太監,心腸陰狠歹毒,平常他很少來青竹館,可每次過來,總要拿幾個小館出出氣,弄到所有人都怨聲載道。
如今王先生死了,青竹館落在這位白先生的手上,只怕……以後這裡的日子,是不好過了。
沈星風抬頭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