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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他高高早上,居高臨下,睥睨著如同蜷蟻般的肖祁寒。
肖祁寒打斷了他飄遠的思緒:「星風,我央了齊大夫,他說他可以試著調養你的身體,如果順利,你以後還是可以習武的。」
他的星風,理當紅塵當歌,烈馬而上,肆意男兒人生,而不是做一隻被豢養在籠中的鳥。
沈星風的心臟似被暖流包裹,扭頭,目光熠熠:「我……還能習武嗎?」「可以,我一定會讓你可以。」不能拿回來的,他會用畢生補償,而可以拿回來的,他要一樣不是的全部還給他。
這天傍晚,肖祁寒帶著沈星風終於回到侯府。
左柔安正在門口焦急等待。
一個多月不見,她的小腹已經微微有了凸起,有了初為人母的模樣。她一看到沈星風就哭成了淚人。
「隨安,對不起對不起,都是長姐的錯,長姐沒有保護好你沈星風搖搖頭:「長姐,我在外面很好。」
「你哪裡好,你看你瘦了那麼多。」
沈星風笑:「不看不看,我就當自己沒瘦。」
「你這臭小子。」
肖祁寒安頓好勞累數日的下屬,折身走進來,把沈星風從左柔安的懷裡撈出來,酸溜溜的:「夫人有孕,還是早些回房歇著吧,冬雪,送夫人回房。
左柔安哪裡肯依,拽著沈星風的手,沖肖祁寒笑:見見嗎?」
「夫君,你舅舅都來了好幾天了,你不去見見嗎?」
肖祁寒把人往自己這邊一拉,抱起來就走,「不見,今天就是皇帝來了,本侯也不見。」
肖祁寒抱著沈星風回了屋,屏退了左右。
沈星風哪裡不曉得他那點心思,扶著腦袋,哀哀的叫:「肖祁寒,我今天累了。」
肖祁寒三下五除二就把他衣服給脫了,「你躺著就行。」
沈星風無奈:「我腿還沒好」
「我知道。」
「那你還……」「我不會傷著你的。」
顧及沈星風的腿傷,肖祁寒這晚分外溫暖,雖不盡興,也不敢再多索求,用衣服兜著沈星風那具瘦弱的身體去暖池洗了澡。
沈星風趴在石凳上迷迷糊糊醒來,回頭看見肖祁寒在幫自己搓澡,有些難為情。
「肖祁寒、」肖祁寒搓的認真,頭也不抬:「嗯?」「你什麼時候有舅舅?」「我也不知道。」沈星風聲音悶在胳膊裡:「一定不是什麼好人。」
肖祁寒在他腰上捏了一把:「你就那麼肯定?萬一他真的是我舅舅,將來你也要改口叫舅舅的。」
沈星風還是說:「他一定不是好人。」
翌日清晨,肖祁寒去見了那個自稱他舅舅的男人。
男人和他母親一個姓,姓魏,叫魏鍾。
男人和她母親幾乎一個模子刻出來,關於她母親的生平,也說的一字不漏。
還拿出了半塊玉佩,玉佩的另半塊,在肖祁寒的母親身上。
肖祁寒這才想起,母親似乎的確說過,她有一個兄弟。
肖祁寒很高興,他當了這麼多年的,如今終於有一個親人了。
侯府擺了三天的盛宴,二月三日,肖祁寒按著本朝最隆重的禮,認魏鍾為舅舅。
自魏鍾在侯府住下後,沈星風就不大常往外面跑了。
左柔安肚子越來越大,行動不便,也很少出門。
肖祁寒來沈星風屋裡的次數越來越少。
從起初的一天一次,到兩天一次,到如今的五六天,才能偶爾見上一面。
夏溪時不時就跑來在沈星風的耳朵邊故意吹風。
「夫人月份大了,侯爺自然要多陪陪夫人的!你要有自知之明。」
沈星風跑去找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