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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靈舟的小腦袋瓜裡,已經被這複雜的情緒擠滿了,完全不想理世子爺他老人家怎麼想,只顧著抱著小狗猛跑。
也不知是身前的小狗有些重,還是眼淚把眼睛糊住了沒看清,小姑娘一腳踢在門框上,絆了一下,小身子往前栽倒。
寧奕馳心一揪,眼疾手快,一個箭步奔過去,穩穩地把小姑娘撈住,語氣擔憂:「可有摔到了哪裡?」
「壞哥哥,不要你!」小姑娘伸手在寧奕馳懷裡推了一把,從他手上掙脫,踢蹬著小短腿兒,哭著跑走了。
沈靈舟跑到門外,就見她家菘藍剛好走了過來。
這下心中更是委屈,噔噔噔跑過去,一頭撲進菘藍懷裡,委屈得不要不要的:「菘菘,回!」
本來她想著,把令牌還給世子哥哥,跟他好好告個別的,可他又兇她,又打她。
雖然一點兒都沒打疼,可他還是打了她,她才不要跟他告別了。
見小姑娘眼淚嘩嘩地流,菘藍心疼得不行,忙把小姑娘緊緊抱在懷裡,在她後背上搓著,柔聲問:「姑娘怎麼了這是?」
「回,回。」沈靈舟窩在菘藍懷裡,抽抽噎噎地說。
寧奕馳愣了一瞬,抬腳追到門口,就見小姑娘小腦袋趴在菘藍肩上,被抱走了。
小姑娘看到他,還把小腦袋故意往旁邊一扭,看都懶得看他。更別提像平日那樣甜甜地和他告別了。
小東西這是真生氣了。寧奕馳輕輕嘆了口氣,抬起自己右手,再次陷入深深地自我懷疑:「我方才,打疼她了?」
常山:「屬下覺得沒有,您就輕輕捱了那麼一下。屬下覺得沈姑娘就是捨不得您走,您又兇了她,心裡委屈吧。」
寧奕馳人生頭一遭覺得,養個孩子也是一件非常頭疼的事。尤其是這麼個嬌裡嬌氣,打又打不得,兇又兇不得的小糰子。
現在小糰子生氣了,也不知道要怎麼哄,才能把她哄好。
罷了,還是先上山剿匪,尋個痛快吧。
寧奕馳抬腳往前走。常山揣好令牌,忙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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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剛才怎麼了?」菘藍喘著氣問。
她兩隻手交握在一起,用力抱住圓滾滾的小姑娘,小姑娘身上兜著一隻圓滾滾的小狗。
菘藍雖然瘦弱,可她是把小姑娘從襁褓中一天一天抱大的,倒也習慣了,平日裡只要不是抱太久,倒也沒什麼。
可今天她在外面東跑西跑,跑了一大天,本來就累了,又多了只小狗的重量,此刻當真有些吃力,累得氣喘吁吁。
在路上走了這麼一會兒,傍晚和煦的微風一吹,沈靈舟的情緒已經穩定下來,發現菘藍有些抱不動,伸手指了指地下:「舟舟走。」
「好,姑娘自己走。」菘藍從善如流地把小姑娘放在地上,在一旁護著她走。
太陽已經落了下去,可西邊的天上,還有一抹紅彤彤的艷麗雲彩,美極了。
兩個人穿過滿是花香的花園,夜間出來覓食的蟋蟀,在開著紫色小花的草叢裡歡快地叫個不停,時不時地還蹦出來一隻。
可沈靈舟無暇欣賞夜色,兜著小狗,耷拉著小腦袋走在前面,一路走到了埋著灰灰的櫻花樹下。
沈靈舟抱著白色的小狗蹲在了小土包面前,伸手在小土包上拍了拍,還帶著哭腔的小奶音糯糯的:「灰灰,舟舟想你。」
菘藍輕輕嘆了口氣,蹲在小姑娘身旁,扶著她的胳膊,輕輕摸著她的背,無聲安慰。
沈靈舟在土包前沉默了一會兒,伸手把小白狗從布兜裡抱出來,放在土包前。
她拍拍土包,看著小白狗說:「灰灰。」
小白狗也不知道聽沒聽懂,哼唧了兩聲。
沈靈舟又摸摸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