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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見月輕握他的手腕,心跳如擂說:「你不是很節制的嗎?」
程榆禮掀開眼皮看她,一貫清明的眼神略顯晦暗,因她這問話,男人輕輕撫在她腰間的手稍用力一扣,秦見月上身酥軟,躺倒在他懷裡。
貼在她耳後的唇微啟,沙啞說:「最近有點節制不住了,滿足一下?」
「……」
「可以嗎,老婆?」
他這綿軟的聲音居然讓她聽出點撒嬌的意味。
秦見月紅著臉,輕握他的腕。
她如果真的不願意,程榆禮一般是不會逼迫她的。但有時,夫妻之間興許不需要這類事事周到的禮數。
於是在她悶不吭聲這一瞬間,不再請求她的意見,熱切的吻便重重地壓了下來。
吻得太深,氣都喘不上,秦見月覺得頭暈目眩,但並沒有將他推開,只緊緊抱著。前戲變久,過程中她疲倦喘息,撩起眼皮,發現低頭吻他的程榆禮也半睜著眼在看她。
似乎有一些細緻的東西在他們之間落地生根。兩個大小不一又不得不擠在一起的齒輪一點點地契合上。而這種微妙的變數是無法言傳的,她只能用身體去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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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的日子過得很閒適。
就是節制不住的某些人弄得秦見月腰痠,某些人也不因此閒著,早上起床前替她揉一揉腰背。
白天在家裡打牌。參與者:秦見月,程式寧,程乾,沈淨繁。
看牌的:程榆禮。
男人吶,就是娶了媳婦兒忘了娘,程榆禮沒有欣賞打牌的心情,卻是很護犢子地坐到秦見月旁邊,秦見月想的是她牌技太爛,而對麵人看起來都十分老油條,她很擔心說:「會不會輸很慘。」
程榆禮閒閒地倚在她身側,手指夾著一張撲克牌,衝著左手邊的小孩點了點:「有這個小東西在,只管贏。」
程式寧愣了下,急得喊援兵:「太奶奶你看!他好沒禮貌啊!!」
程榆禮露出勢在必得的淡笑。
沈淨繁也指了指程榆禮:「程榆禮,你少諷刺人。」
老人家都護短,程榆禮斂了笑意,不免嗟嘆,這貨生下來之前,他才是奶奶的寶啊。
程乾在牌桌上都是嚴肅的,也正是因為他在,秦見月這牌打得是戰戰兢兢,一時一看爺爺的臉色。
但她逐漸發現,程乾也有弱處。比如說他預備出一張牌,沈淨繁明目張膽側過身去看,不樂意就用拐杵他一下。程乾嚇得臉一青,顫顫地縮回手,這種一物降一物的感覺把她逗樂。
不過很快,秦見月就樂不出來了。
哪兒像程榆禮所說的,程式寧根本就是個麻將高手,秦見月眼前的籌碼一摞一摞送出去都快沒了,程榆禮看不下去,幫她指點指點才能掰回來兩成。
秦見月面皮薄,一直輸,輸得臉都發燙。
又是個敏感的性子,保不齊要胡思亂想覺得自己好沒本領了。
程式寧樂得衝程榆禮吐舌頭。
程榆禮淡然接受她的挑釁,不置可否地挑一挑眉,半晌,他起身挪到另一側,悠悠道:「我來看看小東西是不是作弊了。」
「你才作——!」
她話音未落,手裡被塞了一個奪目的壓歲錢紅包。粗略摸一摸,得有個幾十張。
程榆禮虛著聲,湊她耳邊:「夠不夠?」
程式寧咳咳一聲,被賄賂得失了聲。
又一疊塞過來,比方才那堆還厚的。程式寧被他的闊綽驚訝得嘴巴都張大。
「嗯?」
「……」
「讓嬸嬸贏。」
程式寧無比愉快地給他比了個ok的手勢。
下了維持了四小時的牌桌,秦見月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