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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具盒的裡層, 她曾在課堂上做小動作, 用修正液在裡面寫了一個「程」字,想著過後便將其抹去,但膠液凝固後,變得怎麼也擦不掉。秦見月心急如焚地往裡面塞滿文具,生怕被人看見。於是那個白色的字跡就永久地留在了這個文具盒上面。
原以為這個字會這樣留到地老天荒。而今再看,已經腐朽。
在陰暗潮濕、不見天日的地下隱匿到潰爛。它終於和那時不為人知的心跡一起消失,蕩然無存。
秦見月看著文具盒生鏽的表面,用手指輕觸那一陣粗糲感。
她再次抬頭,發現程榆禮在凝視她。
他是在想昨天那個延遲的約定。
沒有早上辦事的先例,有時醒來會有一些生理反應,但一般她沒醒他就自行解決了。光天化日,最清醒的時刻做最迷亂事,略有白日宣淫的不雅。
程榆禮看著秦見月,面色倒很平靜,心裡在想著要不要把她拎過來蹂躪。好像不做又會吃虧。
秦見月在他的注視裡「迷失」了自我,她很想知道昨天她到底做了些什麼,以至於讓他用這種思考人生的眼神看著她。
於是清清嗓子,訕訕說:「你抽菸吧,我出去了。」
他輕放煙盒,沒有接話。
這陣思緒很快被打斷。
有人來訪。是來清掃庭院的林阿姨。
程榆禮請來的家政服務區域一般侷限於院落,他比較介意有人觸碰家裡的私密物品。所以屋裡的清整佈置一般都自己來做。
和林阿姨一起來的還有一條隕石色的邊牧。
遙遙聽見小狗嚷嚷,秦見月興奮地跑出去,「哇!哪來的狗狗!!」
親人的小狗朝她身上撲過來,兩隻前腳在見月的身上亂踩。
林阿姨笑笑說:「是程先生託我帶過來的。」
「好活潑!!」秦見月都有些擒不住它鬧騰的雙腿。
斟酌、考察、挑狗、買狗。做得細緻周到的程先生卻沒有第一時間出來迎接他的新寵。
不滿兩個月的小邊牧被她輕鬆地抱起來,秦見月愉快地跑回書房,腳步輕快雀躍得都不像她,甜滋滋地親了親他的嘴角:「謝謝老公」
程榆禮愣了下,而後面露一點笑意,算是沒白買它。
他很給面子地揉了一下它的狗頭。
秦見月說:「我們給它起個名吧?」
還要起名。
真是個麻煩事。程榆禮揉了揉太陽穴,靈機一動,說道:「不如就叫它『狗』吧。」
大雅若俗,秦見月欣然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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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樁小事,讓網際網路熱鬧起來。
秦見月是在去看演出的路上看到的新聞。她排場很大坐在後邊,開車的程榆禮問她:「和誰去看話劇?」
秦見月一邊點開熱搜上的話題,一邊漫不經心地回答道:「陸遙笛。」
圖片和影片裡的事情發生在半夜,話題為:鍾楊和齊羽恬進出酒店,疑似戀情曝光。
的事情,也就那麼幾個人值得秦見月點進去瞧一瞧熱鬧。評論裡兩個人的粉絲在打架,不可開交。
是昨天發生的事,秦見月回憶一番,十幾個小時前還在飯桌上見到鍾楊,半夜人就跑南方去了,這事也符合他的個性,一個十足的行動派。
秦見月去問齊羽恬:進出酒店?戀情曝光?
齊羽恬發來一串省略號:……
齊羽恬:他昨天來片場找我,這裡方圓十里就這麼一家酒店,肯定住這兒啊。
齊羽恬:我們只是吃了頓飯。
秦見月想說些什麼,但她又不善於感情周旋。不論自己或旁人,她在這類事裡面不算開竅的。
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