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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常年往來於登州界內的本地人。
見春白一臉意外兼失望,辛益皺眉:「跟丟很奇怪?這山那麼大,你不也迷路了?」
春白嚅囁:「我是頭一回來嘛。」
「……」辛益張口結舌。
春白最怕他黑臉,忙問道:「那我們現在是去找大人和王妃,還是去找辛姑娘?」
辛益抿唇,瞥一眼樹林前方:「碰見誰找誰吧。」
春白點頭,跟著他向前走,卻沒留神腳下碎石,一個趔趄朝前栽去。
辛益眼疾手快,伸手在她腰間一攬,春白受力轉身,差點撞上辛益下頷。
辛益心神一震,忙鬆開手。
春白耳鬢飛紅,跟著後退一步,惶恐地低下頭:「謝、謝謝辛大人。」
辛益「嗯」一聲,莫名感覺氣氛有些尷尬,往前走時,聽得襁褓裡的哭聲不斷,便說道:「怎麼還在哭?沒吃東西嗎?」
春白看回襁褓裡的嬰孩,心疼地道:「我現在沒有奶了。」
辛益聽完一愣,眼神頃刻間變得很複雜。
「你……剛剛有?」
辛益偷瞄春白,試著確認,見春白點頭,胸膛裡突然窒了一下,不知是什麼滋味。
春白面板很白,小臉秀麗,個頭並不高,性情柔柔弱弱的,看著像個沒出閣的小丫頭,沒想到,竟然是個生育有孩子的婦人了。
辛益心裡五味雜陳,聲音莫名有些沉悶:「那要再等多久才能有?」
春白不知為何會有這樣的一問,疑惑地抬頭。
辛益閃開目光:「我的意思是,你的……那個,要多久才能恢復?」
春白一頭霧水,恍然後,腦袋似燒沸的茶壺,兩耳冒煙:「大人在說什麼呀?!」
赤日不斷向西下沉,參天蔽日的樹林裡,日光漫射。
虞歡抬手擋了一下從前方斜射過來的光,伸指勾住齊岷腰後的革帶,湊上前躲起來。
前方腳步跟著停下。
虞歡理直氣壯:「光太刺眼,我躲一躲。」
日頭在西,正是二人所行的方向,光線的確刺人眼,齊岷眯眼看著日光滲漏的樹林前方,道:「手拿出來。」
虞歡問:「拿出來,還給我躲麼?」
齊岷抿唇:「給。」
虞歡微笑,收回手指。
二人復又前行,齊岷腳步放慢,虞歡躲在他的影子裡,在後道:「東廠的人還會來殺我嗎?」
「那些不是東廠人。」齊岷糾正。
「那是哪兒的人?」虞歡納悶,「周全山?」
「不是。」
虞歡感慨:「看來想殺我的人很多啊。」
齊岷眉峰微沉,欲言又止。
埋伏在樹林裡的那一撥黑衣人的確不是東廠餘孽,否則,下在奶茶裡的毒便不可能僅僅是軟骨散。其次,劫車的黑衣人一路狂奔,途中完全有機會置虞歡於死地,可是他的目的顯然並非在於此。
至於一心想要救走燕王遺孤的周全山,就更不可能把所剩無幾的兵力耗費在這兒了。
齊岷思緒起伏,慢慢想起一人,眼底掠過寒芒。
「王妃可與皇后有過來往?」
虞歡反應很快,說出齊岷心底所猜:「你是想說,派人刺殺我的是劉皇后?」
「……」齊岷淡聲,「問問。」
黑衣人趁亂闖入永安寺後,劫走了辛蕊,目前,登州城裡跟辛蕊有過節的乃是那大名鼎鼎的紈絝程義正。
而皇后劉氏的母族,便是登州程氏,算起來,程義正應該是劉氏的表弟。
「沒有。」虞歡回答,「我從來不曾見過她,也從來沒有過來往。」
齊